梁川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感觉丁谓是个奸臣,我感觉不不是!那年我去汴京寻找郑若萦郑大小姐,汴京城茫茫人海,竟连一处容身之所也没有!”
讲到此处,梁川重生地一声叹息,丁谓是奸,更贪,可是不奸不贪办不成事,这不是他的错,这是时代的悲剧。
“咱们什么身份,那白了连汴京的农民都不如的人,全赖丁大人赏识,容在汴京有个栖身之地,咱们都是穷苦出身,谁对咱好咱就要对人家好不是,做人要是忘本,那不是连畜牲都不如!”
好!场下的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何保正更是拍拍胸脯说道:“就是这样没错,咱们老爷们不管那些当官的谁好谁坏,谁对得起咱们,看得起咱们,咱们就要肝脑涂地,做那白眼狼被人戳脊梁骨有什么意思,三郎今天冲你说的这话做的这事,我再敬你一碗!”
“这么说戏词里唱的是假的?”
“甭管什么鸟戏词不戏词了,一会戏班子来了,咱们想让他们怎么唱,他们就得怎么唱!”
好官坏官又如何,老百姓们关心的是一天三餐能吃饱就成,管他谁当家,官声再响,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有什么用。老百姓是没有什么发言权,可是老百姓心里明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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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山乡的村民只关心梁川的生活过得精不精彩,谁人几个能成为唱戏的主角?
他们围着梁川一个劲地问汴京城大不大,有兴化那么大吗?西北充军苦不苦,跟种地比怎么样,净是一些小老百姓渴望天地的小问题。
梁川的嘴要么塞着食物,要么说书似的给他们滔滔说个不停,老百姓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只能听着梁川嘴里蹦出来的东西,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大,这么凶险!
不多时,外面的戏台子还真搭了起来,这大半夜的,这帮唱戏为了赚钱还真卖力!
看戏这东西梁川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