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无法答对夏竦,他只当夏竦对他还别有居心而已,不过能离开西北,也算是洗脱了他的身份,再也不是丁党,与以前的前科告别。
汴京城的人们并不清楚西北前线的真实情况,他们更不清楚夏竦是如何得到这个参知政事的职位的,他们只觉得夏竦是高官,是他们必须攀附的对象,仅此而已。他们才不会去理会夏竦是如何赚到这个职位的!
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现在的世人只考虑成王败寇,哪管你使的光明手段还是下作招数?他夏竦王者归来自然就是八方来贺,总不成张知白滚蛋还要别人八百里相送吧?谁敢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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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路再走一次,今天的冬天好似没有去年的冷,但是梁川却是惊奇地发现,潼关外面的流民越发地多了起来了,原来只是三五成群的样子,现在却是一大列一眼望不到尽的样子。
宋夏之间的战争已经停息了,为何流民的数量越来越多了?
梁川找到范仲淹问了这个问题。
范仲淹道:“宋夏之间已经停战却不是已经完胜,停战的代价就是每年数十万贯民脂民膏地割取,这个钱谁出?大夫豪爵不可能去出,地主商贾也不可能去出,只能是穷苦的老百姓,交不出就是卖房卖地,家破人亡!”
梁川心中一阵骇然:“早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好的政策可能执行到底下的官员手里就变成了苛政,今天看来果是如此!”
范仲淹并没有与梁川偶遇,只是两人在潼关外遇上了,夏竦接受当地官员的宴请,在官府中饮酒舞宴。梁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