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一碗腥臭的药汁递了过来,同样不配合的萧承羽又被用同样的方式灌了下去。
第三天…
第四天…
萧承羽依旧是手脚无力反抗,但腹部却越来越大了,身子也越加沉重。
“师父,今天能不能不喝了?”萧承羽仰起头里虚弱的向凌云哀求。
“承羽,喝了对孩子好,快点喝了它。”凌云眼神空洞,机械固执的将药碗递到嘴边。
萧承羽偏过头去,无声的拒绝,凌云左右抬起来像往常一样捏住他的下巴,萧承羽今天却意外的抬起手来,刚一碰到药碗,就听得啪的一声,药碗掉在地上碎了。
萧承羽抬头看向眼前站着的凌云,凌云的右手空空,但却依旧维持着递药的姿势,“承羽,喝了它。”
然后小心的将萧承羽放在床上,用枕头垫在他的身下,坐在床边盯了一会儿,像前几天一样离开了屋子。
萧承羽虽觉得诡异却没有什么气力去思考,好在免去了每日喝那腥臭药汁折磨,就这么醒了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上中天,夜凉如水,萧承羽在一阵刀割斧凿般的剧痛中醒了过来,呃……,他整个身子歪在床头,血一口口的呕了出来。
白色纱幔里时不时的传出锁链哗哗的声音,随着床头处一大片血晕开,锁链的声音越来越急,低鸣的声音也愈加急切了起来。
随着剧痛渐渐停歇,萧承羽感到一种特别迫切的饥渴感,胸腹处细细密密的针刺的感觉轻轻柔柔的撩拨着他的欲望,一股热气从下方升腾起来。
好渴,嘴里好干,好想喝水……他用尽全力将身子摔下床去,手脚并用向前面的桌子爬了过去,双手颤抖着倒出一杯茶来,急切的喝了下去。
可是干渴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喉咙里在水喝下去的时候如同刀片划过,直痛得他脸色一白,又吐出一口血来。
甚至连喘气的时候,都像是有千万根针在身体各处不断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