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宁吃得差不多了，他将筷子轻轻放下，目光转向顾越，随口问他。

顾越正在涮毛肚，他边涮边简单回答：“还好，最近李主任让我整理的表格比较少，我平时没事都在办公室自习。”

江靳宁点点头，“嗯，后面你大三下学期也该离开招生办了，估计李老师想让你今年好好帮着带带新助理。”

顾越“嗯”了声，微微抬眼看了下姜甜。

姜甜总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而江靳宁也没有再说话，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而是默默地接起一个电话走出去了。

姜甜更憋屈。

怎么和想象中一样，没有江靳宁的双标对待，她却觉得不太好受？

某个中心人物走开，姜甜原本以为自己会陷入到一个尴尬中，可她没想到，其实也还好。

顾越完全把她当空气了。

这些情绪压在一起，姜甜忽然就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