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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叹了一口气，转而开始研究这三个大坑要怎么填，才能填得好看。

研究半天后，方尘挠了挠头，发现这坑填不了了，于是决定放弃填坑，开始疯狂灌水。

……

“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周氏商行，凌瑰坐在姜凝漪面前，说道。

姜凝漪很少看凌瑰这么严肃，不由带着歉意道：“剑祖师，抱歉，是凝漪一时之间欠考虑了。”

刚刚姜凝漪告诉凌瑰，她并不是真的突破，只是为了退出臻道始论而找了个理由而已。

而她之所以退出，就是不想赢秦歧。

这让凌瑰马上开始批判。

凌瑰眉头紧皱，语重心长道：“你难道觉得你一定会比对方强吗？你觉得你上场一定会赢，导致惟剑山庄的人丢脸吗？”

姜凝漪说道：“我只是不想输。”

“但我若是想赢他，便得越阶动用仙韵剑意的力量，那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不光我要受伤，还会损耗仙韵剑意的力量。”

“所以，考虑过后，我觉得退出比较合适。”

姜凝漪一直都在参悟仙韵剑意。

她发现了，若是自己未到某一个境界，却强行动用了仙韵剑意那个境界的力量，那么不光自己会受伤，而且仙韵剑意也会消散。

这么一来，仙韵剑意的力量还会永久性减损。

换句话说，若是姜凝漪有能力能越阶动用仙韵剑意的全部力量，挥出仙人一剑的话，那么，在那之后，仙韵剑意会彻底消失，而姜凝漪也得跟着死。

她犯不着为了一个比斗，付出这样的代价！

还是细水长流，用万象仙剑慢慢磨下仙韵剑意的力量，融为她所谓的“上古神剑”的一部分才好。

凌瑰听到这话，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她刚刚是真担心姜凝漪狂到完全看不起秦歧，以为自己必胜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小姜还是很清醒的。

跟着，凌瑰沉吟道：“嗯，你说得对。”

“那既然这样，等你元婴巅峰之时，我们再找他打一场如何？”

姜凝漪：“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