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候愚观察了片刻，反手收了起来，道：“收起来，方圣子未来至少也能踏入祖师之境，这号牌就是我们周氏商行未来几千年的富贵。”

闻言，孙雅柔愣住了：“……有这么夸张吗？”

登候愚笑而不语，心里想着……

是不是周氏商行的富贵不清楚，但至少肯定是自己的富贵。

……

话分两头。

方尘离开房间后，大厅已经没人了，所以他索性用原貌出来，也不伪装了。

而一直在门外焦急等待，以为自己真的派错了号牌的萧凡看到方尘出来后，顿时瞪大了眼睛，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方尘看到萧凡，一愣，跟着笑着抱拳道：“萧道友。”

萧凡结结巴巴道：“您……您是冷道友，还是方真传？”

方尘道：“都是我。”

萧凡算是明白为什么登候愚刚刚会愣了。

他这会儿也愣了。

跟着，他连忙恭敬道：“方真传，我送您下去，您明日参加臻道始论的时候，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尽管找我，我到时候就在擂台附近。”

方尘点头道：“没问题，谢谢你。”

萧凡：“方真传客气了。”

送完方尘后，萧凡还未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就接到孙雅柔的消息，说明日澹然宗方圣子将会来担任臻道始论的评判……

他顿时又懵了。

圣子？

评判？

啊？

……

离开周氏商行后，方尘在楼下找到了已经恢复了容貌的姜凝漪和秦歧苏画。

此刻的姜凝漪站在楼下，面色看似平静，但捏紧烟景剑柄的手显示出她的内心此刻显然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