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下游的水域已然被沿岸林立的水车以及繁忙的码头给搅得浑浊不堪。
当两人行至水源地时,只见木输长老和石柱长老二人仍在激烈地争辩着,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正在上演。
木输长老眉头紧锁,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长久以来一直使用的水车,提水的高度最多能提到离水面一杆的高度(一根枪杆的高度,约两米,原始人衡量高度的方式)。
有这样的高度,已然足以满足向全城供水的需求了,根本就没有必要重新设计建造新的水车。”
石柱长老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大声反驳道:“一杆的高度根本不够!离水面一杆,那离地面就只有半杆(一米)。
如此一来,根本就没办法把水输进水塔。
而且,半杆高的输水管路会给城市的交通带来极大的不便。
所以,我们必须重新建造大水车,把水输送到两杆(四米)高的水塔里。”
木输长老的脸色越发阴沉,他提高了音量说道:“说得倒是轻巧!
把水输到两杆高,你可知道要造多大的水车吗?
你又可知道这水车会有多重吗?”
石柱长老毫不示弱,挺起胸膛说道:“我才不怕!
重了我就把基座修得更加牢固一点,保证能够承受你那水车的重量。”
木输长老怒目圆睁,大声说道:“我们的问题是基座的问题吗?
我想说的是,这么重的水车,水流根本带不动!”
石柱长老也急了,大声吼道:“你脑子有泡吗?
水流带不动你不会把水车修宽一点,增加水车的受力面积吗?”
木输长老气得满脸通红,回击道:“你脑子才有泡!把水车修宽了不就又更重了?”
石柱长老怒不可遏,吼道:“你有病啊!我说过了不用担心重量,我的基座承受得住!”
木输长老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你才有病!我说的是基座的问题吗?我就问你,这么重的水车你怎么安到基座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