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子是不是要少了?”
“不少了,不少了。床前明月光……”
“春眠不觉晓……”
“好雨知时节……”
“白日依山尽……”
……
陈子涉一边打哈哈,一边给徐夫子走流程似的背完了十首诗。
徐夫子:“???”
“你小子,十首诗都不用构思的吗?”
陈子涉随口胡扯道:“我本是个粗鄙的乡野之人,文辞不通,胸无点墨。”
“多亏了这些时候跟夫子在一起,日日得到夫子才学的熏陶和启迪,才勉强有了这么一丁点的文才。”
“全赖夫子,皆是夫子之功。”
徐夫子三喜之中,本就有“喜奉承”一项。
此时被捧得飘飘然,徐夫子颇为身心愉悦道:“啊,是吗,哈哈哈,教书育人本就是本夫子的职责,你能领悟到这些,很好,很好。”
哄好了徐夫子,陈子涉一把将竹简塞回金盒子中去,这才顾得上打量骨螘。
只见骨螘已经缓过劲儿来,正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陈子涉不由感叹,不愧是上三品的邪祟啊,当初闵怀刑被徐夫子几板子下来,几乎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骨螘前前后后被徐夫子抽了得有十几板,这么会儿功夫竟然就能站起来了。
着实令人惊叹。
“主上……”见陈子涉看了过来,骨螘默默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对陈子涉又敬又畏。
这不仅仅是黑色果实带来的效果,更是被徐夫子一通板子给打怕了。
陈子涉点点头“嗯”了一声,问:“你的胞兄赤螘,曾夺取过土伯之角的机缘,你可知道它去了哪里?”
骨螘老老实实道:“主上,此事在黄泉之中传得沸沸扬扬,一众邪怪都说我知晓与土伯之角机缘有关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