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该死,但不能为了这些该死的人,让我们自己陷入困境,鲍家老二今年初已经回家丁忧了,证明那老东西已经没了,但鲍承扬的事我还没有听说,当然我也不想再去打听,于我来说,该惩罚的已经惩罚了。”
如意过来:“大公子,我让那管事回去了,说不定沐家还会来找。”
孙思成站起身:“平安,我带你去兵马司看看。”
平安翘起唇角:“明日京城就会传出沐家大公子的丑事,我要让沐家在京城抬不起头来。”
肖想汪清,真是让人恶心。
孙思成瞥瞥他:“我记得你那个表哥好像深谙其道,让他们行事小心点,如果这样,我今日是怎么也不能给他家看病了。”
但后面可能还是要看的。
人在京城,没理由不答应沐家请求,实在不去,说不定就会来找老父亲,父亲一生行事都是一是一,二是二,任何的病人,他只要接了手,就会全心全意地帮人治。
他不行。
有些人本就该死,他不给人治死了就很不错了,但绝不会让他痛痛快快地活着,尤其是惹了他的人。
他徒弟平安看来是随他了。
师徒俩到了兵马司,已经辰时正了,王唯跟常春华都在这里,一看他们来,立马走过来。
常春华跟孙思成打过招呼,目光就看向了儿子:“平安,今儿伤口可好些了?”
“爹,一早师傅亲自给我换了药,伤口一时还是好不了,不过没什么大碍,我央着师傅带我来看看,到底是谁,这样要我们这些人的命,真是下死手啊,不搞清楚,回头我都不敢出门了。”
一边走过来的五城兵马司总指挥葛辉跟旁边的郝雷道:“这小子不光是身手厉害,小嘴也叭叭的挺能说。”
郝雷道:“大人,不怪我弟这样说,换任何人都怕,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王世子,常大人,大公子,你们都来了,快请这边坐。”
平安不耐烦他们之间的寒暄。
拉着郝雷去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