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叔,这个不用我说,您也想的到,等里面的东西长的更大,皮肤绷的太紧,不光是难受,还容易发炎鼓脓,更甚的是,如果往里长,碍到血管,也是很危险的。”
汪奇张口想说做了,但嘴张不开。
孙思成看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又看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很快就会天黑,他和平安是做过几次这样的包,但一般都是在腿上或者臂上,颈部复杂的多。
“汪师傅,你看这样,你回去考虑一晚上,如果愿意切,明日蒙蒙亮就来我府上,我会为你耽误一个时辰动身,天亮后你如果不来,我也不能等你,十几个人等着回去呢。”
汪奇松了一口气:“好,我回去想想,今日确实也累了,大公子,小大夫,麻烦了,麻烦了。”
平安看着忙不及出去的汉子,长叹一口气:“师傅,汪叔这是有些晕血,还有些怕针怕刀,我估计他明日不一定来,但他颈子上现在不切,日后会很麻烦的。”
孙思成笑道:“那也不关我们的事,他这样明显就是不想,我总不能逼他手术,短时间应该没事,两年内我们应该会过来一趟,方丈我有些不放心,他现在身体差多了,不说了,咱们吃饭去。”
话说汪全看见他爹走出来。
“怎么,大公子不是在家吗?现在不能给你治吗?”
汪奇坐上车:“先回去,他让我晚上好好想想,如果想整没它,明日一大早就来他家,不然他们就动身回去了。”
汪全点点头:“那也行,明日蒙蒙亮咱们就过来。”
次日一早,孙家。
孙思成跟平安他们吃好了早点,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他让吉祥去门口再看看,平安则指挥着二强他们把行李放好。
十有八九汪叔不会来,他总以为不过是有些碍事,不痛不痒的,能拖一时拖一时。
这样会坏事的,但他已经尽了力。
其实汪家人这次办事尽心尽力,他师傅也只会收他一个药钱,不可能收他多少银子的,再说汪家虽不富,但日子也很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