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对待草原人以及乾人的态度上,天差地别。
如今金绸骗税案的主谋岳胜已然被关押在京兆府,
都督府的一些官员们还没有想明白此事与靖国公有没有关联,毕竟纳兰元哲是原本靖安军之人。
林青在上首坐下,察觉到屋内气氛有些诡异,便笑了笑,发问:
“发生了何事?诸位为何不说话?”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名年纪稍大一些的官员开口:
“回禀靖国公,草原使臣这个时候来我大乾,恐怕不怀好意啊,
我等有些惴惴不安,生怕生出什么事端。”
镇国公纳兰亭同样坐在上首,脸色有些阴沉,点了点头,沉声道:
“草原使臣这次来得很快,本以为他们明日才会到达,可没承想今早便来了,
礼部已经安排人去接了,就是不知这一次草原王庭想要做些什么。”
“没错,北疆的战事我们取得了胜利,
但本公不认为草原王庭会就此服软,
他若是来安抚我等,那就是图谋甚大,若是色厉内荏,
那说不得草原上已经出乱子了,特意来震慑我等。”
兴国公孟述在一侧轻轻点了点头,同样开口。
但此话却引得宋国公眉头一皱:
“草原人不会如此愚蠢,用色厉内荏出言威胁这等事来逼我们就范,
要不然惹怒了朝廷,说不得明日就要派兵前去攻打。”
说到这,宋国公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轻声开口:
“诸位有所不知,今日宫里传来消息,
陛下有意将两淮收上来的银钱都用来打仗,户部尚书柴先玉早晨匆匆进宫,与陛下据理力争,
最后也没有争出什么结果,看来陛下心意已决。”
林青眉头微挑,眨了眨眼睛,居然还有此事?
他看向诸多公爷,见他们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显然是都知道此事。
此情此景,将这些国公的底蕴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京中不论有什么消息,都无法瞒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