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刚想说点什么歉意的话,话将说出口,才意识到大家听不懂他说的话,而且腹中的阵阵饥饿催促着他赶紧吃,别想着逼逼其他的了。
大家吃的都很仔细,没漏掉一点汤汁和面包渣,勺子把木碗刮的哗哗作响。赵吉也顾不得进食礼貌了,一边鼓起嘴巴吹凉着汤汁温度,一边沿着碗边小口吞咽着。汤汁中的野菜和萝卜都嚼碎咽下,煮熟的兔子肉块则小心处理,防止骨头卡住喉咙。
“唔~,呵~。虽然没有多少盐味和一丁点调味料,而且因为加了面包和萝卜让汤汁偏甜了点,可能那个野菜也是甜味的吧?不过,这顿饭还真好吃啊。就是这里饮食口味偏怪的。”赵吉抱着肚子小声的自言自语说着。
另一边。
“你今天这汤偏甜了点啊。”詹姆拉嘴里咂么着一块兔子前腿骨对着做饭的年轻驭手说道。
“盐吃完了啊头儿,这回出来拉货前,去商会厨子大叔那里要盐,他说厨房盐快吃完了,便宜的盐还没到货,就给我了这点盐,昨天的那顿饭盐就吃完了。”年轻驭手回答道。
“怪不得老狐尾会长前些天都没在商会里吃饭,竟然少见的回家吃了。真亏他能忍受他妻子做的饭。那是人吃的吗?”同詹姆拉一样年纪的中年驭手说到。
“吃不了,吃不了他家的饭。”詹姆拉赶紧摇着头说。
“我也吃不了狐尾会长家的饭。”有着一大把络腮胡子的汤姆跟着说。“太那个了。”他又补充一句,但具体怎么个那个,他却没有说出来。
“关键每回味道都不同,每次还都很难吃。”金曼坐在一边揉着肚子,脸色难看的说,似乎他回忆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那么难吃的你竟然吃好几回?”
“我主在上!”
“呕,咱能不讨论这个吗,我有点想吐。”大家对着金曼纷纷说着。
来自郡北方乌米湖村的农夫们则好奇的看了过来,他们明显不理解,就是吃个饭怎么会让人这么痛苦,还不愿回忆呢,明明能吃饱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尤其是最近几年。
之后关于食物的话题就这么草草结束了,说起了商会会长家的饭,似乎让大家没有了说话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