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擦了把眼睛,气呼呼的出了屋子,当着两个帽子叔叔还有老孙媳妇儿的面,陈默上去就是一电炮。
“我草泥马啊!”
“你特么真是畜生啊,那么大点儿的孩子,你咋下得去手啊!”
老孙一脸萎靡的躺在地上,小声嘟囔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呜呜呜,我就是不想让她喊,我喝多了,就,谁寻思就憋死了。”
老孙太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冲了上去,抓着老孙的脖领子,上去就是一嘴巴子。
“你真是畜生啊,你干啥啊你,人家孩子天天喊你爷爷啊,你咋下得去手啊!”
帽子叔叔拍完了现场,押着老孙就去了镇子里,半夜法医来了,做了记录,老刘家这才收敛了尸体。
老刘两口子抱头痛哭,现在说啥也晚了。
第二天一早,一宿没睡的陈默接到了王所的电话。
老刘家大丫头的死因终于浮出了水面。
老孙家的狗下了崽子,前两天老孙说了给老刘家大丫头一个狗崽子,完后前天老刘家大丫头寻思去要狗,她弟弟正好没醒,她就寻思着先去给狗抱回来,反正一时半会儿弟弟也醒不了。
谁寻思老孙那天喝了点儿酒,也不知道咋地了,就上头了。
小丫头一阵反抗,完后老孙失手给小丫头掐死了,当时他也慌了,寻思这事儿咋整,正巧,老崔来了。
俩人一合计,就给小丫头扔进了酸菜缸。
当天满村子找孩子,老崔头第二天也是真怕了,偷偷的就跑了,没想到在T市就被按住了。
小丫头确实没了,酸菜缸全是水,也没毛病。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那么没了。。。
安抚了老刘家两口子,陈默昏昏沉沉的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梦里,老刘家大丫头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十字路口对着陈默摆了摆手。
她张了张嘴,没有声音,陈默却看到了小丫头说的是什么。
“小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