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笑着说道:“一般吧,这玩意儿分咋比,我们这行也遭罪啊,别的不说,我脚趾盖全都掉了一遍,而且还有些风湿,太潮了,没办法。”
陈默说道:“也是,你们这行就这样。”
陈默每次搓澡,脸上都是抹那个海藻泥,抹上以后,毛巾轻轻盖脸上,就漏鼻子和嘴。
天哥笑着问道:“干了这么多年有啥好玩儿的事儿没有?”
大哥说道:“还真有一个。”
“我老早就跟着我们老板干了,最早的时候,在城西洗浴,我们老板整了一批外地来的师傅,人家修脚啥的都特别厉害。”
“完后那一段儿时间,我们老板还整了一群本子娘们儿,哈哈,也不知道他从哪整的。”
“咱先说那些师傅,该说不说,人家南方那边修脚的确实不错,整的挺干净的,而且搓澡和咱们这不太一样。”
“最开始我还以为是技术好,后来才知道,人家就是专门修脚,完后过来才学的搓澡,不过人家干活确实精细,就是有时候顾客反映搓不干净。”
“完后里面有个老头,是个大秃瓢,那老登那年是五十五,长的精瘦,天天穿个红色的大裤衩子。”
“最开始我们都感觉他挺正常的,但是那帮子南方的都不跟他玩儿,咱也不知道为啥,后来我越来越感觉不对,因为咱们洗浴里要求的搓澡必须穿裤衩子么,这老登每次搓澡都不穿,搓完了再穿上。”
“来了能有一个月吧,有天搓着澡他就让人干了,当时我们还拉架呢,问为啥打他,完后顾客说了,这逼搓澡的时候,啃了口他的揽子。”
天哥噗呲一下笑出了声,他还以为这老登塞人嘴里了呢,感情是给人家啃了。
陈默也笑出了声, 然后问道:“那啥,大哥,你碰到过奇葩的顾客没有?”
大哥点了点头,说道:“最奇葩的碰到过两个,第一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长的胖胖的,白白净净的。”
“这小伙进来了以后吧,就挺害羞的,进池子也不好意思,冲澡还得去最角上,完后搓澡的时候,我给搓的。”
“咱们男的搓澡一般不是搓两面么,先正面,然后再反面。搓正面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了,这小逼崽子搓着搓着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