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看了眼四周被绑着的手下,脑袋瞬间耸拉了下来。
“算我栽了。”
天哥上去就一嘴巴子,骂道:“你特么哪那么多废话,我问你,到底咋回事儿。”
王麻子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天哥,天哥不惯他毛病,上去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过了两分钟,还剩半口牙的王麻子也不装逼了,把事儿原本的说了出来。
他二十多年前犯了事儿跑到了草原,改头换面,又开始重操旧业。
像他这种人一辈子也别指望他干人事儿,那时候电脑还没录入身份信息,这老登又在蒙东招兵买马,混的风生水起。
他这种人有个毛病,钱留不住。
一来是为了分给手底下的人,二来,则是因为这老登玩儿的花。
十万块钱让一个初三学生心甘情愿劈开腿,五万块钱让一个大学生把自己女朋友灌醉了,送到他床上。
这种事儿,只是九牛一毛。
蒙东那边突然要开发一个楼盘,这老登通过人脉竞标了下来,可他身上哪有那么多钱。
没办法,他就把主意打到了老家县城。
老家县城附近有一处墓穴,是渤海国以前一个王公的墓,这个地方吧谁也找不到,可偏偏王麻子年轻的时候还碰到过。
想了想,王麻子就带着小弟回了这边,准备下墓地去整点儿硬货出来卖了。
谁寻思这么多年的变化,那个王公的墓穴竟然塌了,他们也不是专业的,这下子犯了难。
正巧煤老板的儿子扯犊子,想要一串噶啦吧的手串,当时他小弟把噶啦吧听成了旮旯哈。
王麻子一听,盗墓啥的多没意思啊,绑煤老板儿子不香么。
所以,他又让小弟下了王公墓,在墓道口附近,捡了不少能用的骨头,拿给了煤老板的儿子。
本来想着借这个机会,把煤老板儿子骗出会所直接给绑了,谁寻思刚到会所打开编织袋子,出事儿了。
那个送旮旯哈的小弟直接中邪了,煤老板儿子惊恐的看着编织袋子,心里怕的要命,更多的是生气。
我特么要头盖骨,你给我整一堆子膝盖骨,这特么不纯纯有毛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