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馆,老张在前面坐着,身边坐着一男两女,男的四十多,俩女的都三十冒冒头。
简单了解了一下,俩护士都没啥问题,病人来了以后,陈默让王大夫接了诊。
和老张说的一样,王大夫医术不错,而且开药绝对亲民,和陈默的理念很像。
你要是治病,那肯定不多收,治枪,那必须多收点儿。有钱治枪,那说明有几个闲钱,说句难听的,没钱连个对象都没有,治枪最后还是便宜手。
让王大夫接了三个诊,陈默决定三个人都留下,谈完了工资,三个人说好明天来上班。
又忙活了好几天,一直到了18号,学校放假了,李沐秋也搬回了市里,就留二狗一个人在镇子里待着。
下午的时候,小舅开着车把姥姥送了过来。
半年不见,姥姥肉眼可见的苍老了许多。老两口感情一直挺好,姥爷一走,姥姥的精气神没了。
为什么老人一个走了另一个几年也就走了,有句话叫思念成疾,说的一点儿没毛病。
有些人看得开还好,看不开跟着就走了。
见到白芷,老太太眼睛里有了光。
当时陈默决定把老太太接这边待一阵,就是为了让老太太有活着的念头。
对于死的宽解,最好的良药就是新生。
二姑特意做了一大桌子菜,这么多年了,以前的那些仇怨也随风而去了。
陈默这个当事人都选择了和解,陈月如这个二姑自然也随着陈默来,毕竟老太太是陈默的血亲。
老太太自打进了屋就抓着白芷的手没撒开过,她颤颤巍巍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绢,打开以后,是一个小拇指粗的金镯子。
陈默一瞅,瞬间乐了:“姥儿,你这是给打了个金刚圈啊,这么粗。”
白芷捂着嘴咯咯直乐,老太太轻笑着拉着白芷的手戴上。
“留点儿传家的东西。”
说着,老太太又掏了个手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