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大家伙各回各家。
炕让二狗烧的挺热乎,九月份晚上已经挺冷了,要是不烧炕根本睡不着。
白芷小声嘟囔:“你说咋一回农村,就感觉还没消化完就又吃饭了呢。”
“咋地,撑着了啊,要不做会儿运动啊?”
白芷啃了口陈默的脸:“你一天天就跟牲口一样,一天不洗头浑身难受。”
陈默嘿嘿一笑,抓着白芷的重点说道:“这家伙,你长得那么稀罕人,我哪忍的住。”
“忍不住也憋着,哎,你看看崔俊男谁的,一个个最开始看着不咋正常,现在都有对象了,一个赛一个好。”
陈默也有些感慨:“谁说不是呢,缘分这玩意儿,谁也说不准。”
“对了,我跟你说个咱村今年发生的事儿,还是二狗跟我说的。”
一听有八卦,白芷瞬间精神了。
“说说,啥事儿啊?”
陈默揉了两下,手掐花生米,打开了话匣子。
“咱村本来也有个大夫,姓周,就咱爷走了那段儿时间,都是他在村子里给人瞧病。”
“周大夫医术挺一般的,但是没办法,当时二狗还上大学,我还读高中,村里也只能将就着治。一般头疼脑热的都找他,别的病就去县里。”
“这家伙挺黑的,治个感冒都得二三百,村里的也是有苦说不出。完后他年轻时候吧跟人家寡妇瞎扯犊子,媳妇儿一生气就离婚了,孩子也没要。”
“他带了个小子,一直拉扯大的,和我一样岁数。”
“那个和他有一腿儿的寡妇吧,有个姑娘,比我小一岁,他媳妇儿跟他离婚之后,她就跟那个寡妇结婚了,俩孩子也成了兄妹俩。”
白芷唬着脸说道:“这姓周的真不是人,原配不要找寡妇,你说是不是闲的。”
“谁知道他咋想的呢。”
陈默亲了口白芷的小嘴儿,白芷哼哼了两声,往陈默怀里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