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手一摊:“我也不会治树喝多了啊,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你灌点儿醒酒汤试试?”
“净扯犊子,对了,二哥,不行我喊三嫂过来,让他家老碑王问问?”
胡老二一听陈默说自己的弟媳妇儿,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老胡家血脉上沾那么点儿灵性,胡老三现在做了先生,胡老二本身眼睛也亮,看的东西也多。
每次一去老三家,他就能看着太奶跟他招手,他走也不是,不走还特么害怕。
每次去,他都感觉自己的前列腺又强壮了不少。
“你问吧。”
陈默拿出电话,给胡二嫂打了个语音:“咋滴了小默啊,我这正准备从家走去吃席呢。”
“嫂子,你要不来趟大柳树这啊,跟你家老仙儿说说,能不能过来看看事儿啊?”
“给谁看事儿啊?你帮忙收拾收拾得了,非得我去干啥啊?”
“给老祖看事儿。”
“老祖?”
胡三嫂沉默了一会儿,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小默啊,你能不能给嫂子介绍点儿正经活,我家老仙儿说了,老祖喝懵逼了都,他哪敢去啊,去就得让老祖按着抽嘴巴子。
陈默老脸通红,感情胡三嫂还没从上回的事儿里走出来。
“那嫂子你先忙着,我再瞅瞅。”
陈默挂了电话,掏出烟分了一圈,一脸惆怅的看着还在扭动着的大柳树。
“这么大岁数了,要是把腰扭折了可咋整你说。”
胡老二也是一脸担忧:“谁说不是呢,这家伙,老娃子(乌鸦)窝都让他扭掉了。”
“那一会儿大榆树散伙了,咱咋说啊?”
“就说天太冷了,老祖冻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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