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陈先生,我是B市看守所的,朴兰花女士的案子已经判了,她说想见你一面,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陈默一阵恍惚,一转眼两个多月了呢。。
“行,明天吧,明天我过去。”
“好的,那我转告朴兰花女士一声。”
“那个,方便问一下怎么判的么?”
虽然心里早就有了答案,陈默还是忍不住想问。虽然他知道朴兰花某种意义上是利用了自己,但是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他做不到内心毫无波澜。
“死刑,朴兰花没有上诉。”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陈默靠在车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视线也渐渐的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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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上了车,给金子打了个电话。
“咋了,咋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今年过年回来不?”
“不回去了,机票太贵了,明年六月份回去。”
“回来还走不。”
“走啥啊,不走了,我家户口还在村里,地你不是给种上桃了么,还有二姐河的分成还有地瓜干场的分成,跟我们一家三口在泡菜国挣得差不多少。”
“那行。”
“小默啊,你是不是为了朴兰花得事儿给我打电话啊?”
陈默叹了口气,说道:“嗯呢。”
“我就知道你得给我打电话,没想到你这么长时间才打。小默,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朴兰花回国之前,先找的我,你懂我说的什么意思吧?”
“你个牲口,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