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陈默和白芷在二姑家吃了早饭,陈默开着车把白芷送去了警察局。
回西马的路上,陈默有些恍惚,和白芷从第一次见面到马上订婚,也就两个月时间。有的时候缘分这东西,真的是妙不可言。
最开始陈默也有些懵,你说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怎么就看上他了,而且那样子还非他不嫁。最开始陈默以为白芷是保守,他也偷偷给白芷号过脉,明显就是个雏儿。
那这么看来,那天晚上他绝对是干了什么事儿,让这个看起来话不多,但是主意特别正的丫头,认定了自己。
不过想到最近白芷活泼了不少,陈公子心里就特别的得意,这话要是让陈月如听到,非得给陈默俩大嘴巴子,这瘪犊子玩意儿也就这点儿本事了。
车刚过门槛村,陈默的电话就响了。
“陈医生,不好了,刘寡妇吃药了!”
“刘寡妇?哪个刘寡妇?”
“太阳村的,喝的百草枯,你快来吧!”
一听到百草枯,陈默的心咯噔一下子。百草枯这种农药,喝了以后基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
陈默油门踩到底,十多分钟的路程愣是五分钟就到了。
刘寡妇家门口挤满了人,陈默一下车,众人就让开了一条道路。
“都别聚着了,叫救护车没有?”
“叫了,还得等一会儿。”
陈默急匆匆进了屋,只见外屋站着一堆刘家人,脸色阴沉的瞅着里屋。屋子里,刘寡妇躺在炕上,捂着肚子打滚,一个五十来岁老实巴交的男人绝望的按着刘寡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陈默赶忙放下药箱,一面翻着刘寡妇的眼皮,一面问道:“喝了多久了?”
“十分钟,陈大夫,你可得救救秀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