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解释道:“小红原来有个对象,后来小红做了病,人家就给她甩了。”
陈默对于这种男人表示理解,但是却极为不齿:“离开你是他的损失,有啥哭的。”
红姐拧了把陈默的胳膊,嘀咕道:“一点儿不懂怜香惜玉,直男一个。对了,你啥时候有时间给我治治?”
“你要着急今天和明天给你针灸加推拿,明天我回村给你发中药快递,到时候你自己按时喝药就行。”
周斌急了:“兄弟你明天就走啊?我咋整啊,我还没戒土呢。”
陈默和宁杰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你放心吧,明天,你肯定能戒土。”
一顿饭吃了小十万块,陈默真羡慕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酒足饭饱,周斌的司机带着宁杰两人回了别墅,把陈默自己扔在了静雅轩。
红姐被病痛折磨了这么多年,一刻也不愿意多等。她拉着陈默直接进了自己的休息室,猴急的上了床。
床很大,旗袍分叉很好看,床真白。。。
即便没喝酒,陈默也有些心猿意马。男人就这个鬼样子,不管多么痛彻心扉,都耽误不了春心荡漾。这也不怪陈默,科学研究表明,男人在越悲伤的情况下,就越对开赛车这个极限项目充满期待。
深吸了口气,陈默拿出银针下了八针。等行完针后,红姐已经昏睡了过去。
这女人晚上没少喝,旗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颗,若隐若现让陈默有些上火。
“这咋揉呢,这玩意儿咋解开。”
红姐病情严重,必须要贴着小腹推拿,谁能想到这个女人还没等脱衣服就睡了,这可难坏了陈默。长这么大,他脱过校服撕过黑丝,还真没解过旗袍。
陈默手忙脚乱的解着旗袍,汗水一个劲儿往下滴。
“你这么解不开。”
陈默全神贯注的解着旗袍,下意识回答道:“那咋解。。。。呃。。。”
陈默猛然抬头,正好对上红姐似笑非笑的脸庞。
他吞了口口水,手还没舍得从扣子上拿下来:“我说推拿必须得脱衣服你信么?”
“信!你说给我开光我都信。”
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