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看向了秦家人所在的地方,开口说道:
“秦淮茹,闫老三,这就是你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嘛!王海洋没经验不懂你们也不懂吗?
各家各户办大事,都要在院子里面摆酒席,那是约定俗成的。
人人都会送礼,每个人都会来帮忙,把场面搞得热热闹闹的,不知道有多和谐。
这些你都要提前和他说啊!你看现在搞成了这个样子,都怪你们没有履行好这个义务和责任。”
刘海中的这招儿斗转星移,是直接就把这二人给说懵逼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他们没想到这刘海中在王海洋那儿说不过,会把问题转到他们的身上。
秦淮茹首先就不愿意接受,这种无端的指责,她早就和王海洋绑定在了一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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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王海洋做靠山,她哪里还会对刘海中这种人客气,直接就对他开炮了。
“哎,我说刘海中你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我是我,海洋是海洋,每个人的情况不同,你怎么非要混为一谈呢?
我们家办大事请客,那是因为送过大家的礼,也想收你们的礼,这礼尚往来的事儿很正常。
按你们的意思,院里只要是办大事,大家都会来帮忙。
可是我记得,海洋他们家这些年光送你们的礼了,你们谁家有什么大小事儿,王家没出钱出力帮忙?可从来没见你们还过。
特别是海洋的父母去世的时候,要不是厂里和街道办来帮忙,你们指望他这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能把丧事儿办好?
在他最孤苦无依,最需要帮忙的时候,我请问你们各位在哪里?谁告诉过他这种事儿该怎么办?你们谁来还过礼,谁又来帮过忙?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本来不该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可是我不说的话你们的心里是一点儿数都没有。
别说这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我不会去反对他。就算是他真的不懂这个规矩,我也不会让他去干。”
“老二啊,秦淮茹说的没错,你自己都没有做好表率,还想要别人去做不愿意的事情,这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海洋他不愿意在院里办酒席,肯定是有他的考虑,你们还是在自身找找原因吧!”
闫埠贵接着秦淮茹的话,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不像秦淮茹那样的激烈,但也是为王海洋在找托词。
刘海中被骂了,被秦淮茹给骂了,这他哪里能够接受的了!以至于闫埠贵说的话,他连半句话都没有听进去,脑海里只剩下对秦淮茹极度的愤怒!
你尼玛王海洋总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骂我,我打不过他也说不过他,忍了也就忍了。
可你特么的一个名声比屎还臭的婊子,现在竟然也敢直接开口骂他,这尼玛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淮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特么现在就算不是院里的二大爷了,你也不能和我这样说话。
说我有大病?我看有大病的是你才对。别以为你现在有了靠山,就可以在院子里面吆五喝六的。
以前在厂里面和别人勾勾搭搭的,在院子里面又和傻柱不清不楚,名声可谓是臭的像一坨狗屎。
还有就是最近发生的事儿,你说你工作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丝毫的进步。
这没本事有没有功劳的,陡然间就被转到了厂里最好的车间,要说这里面没有弯弯绕,谁也不信啊!
所以你特么的还是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来说别人吧!”
刘海中说的痛快,可他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了,可没有那么容易收回去。
须知祸从口出,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道理。
秦淮茹此时是羞愤难当!!!
刘海中当着她娘家人的面,把她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全部都给抖了出来,这可不是打脸,而是赤裸裸的撕破了脸皮。
“曹尼玛的刘海中,你还真是在找死!”
还没等秦淮茹和王海洋做出反应,只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