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没说能不能告诉楚天骄啊……”弗拉梅尔也不知道怎么弄了。
楚天骄回来得太突然,纯属意外。
就算昂热在,昂热也会惊讶。
“我就说老流氓交代不清楚事情吧。”贝奥武夫说。
“老流氓也以为楚天骄遭遇意外,已经……”弗拉梅尔无奈道:“谁知道他还活着呀!”
戏谑的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以为楚天骄死了。
可楚天骄不仅活着,还活得好好的。
“如果二位觉得为难,那就换种方式不让你们为难吧。”楚天骄拿起叉子。
时间被人偷走了一瞬,贝奥武夫和弗拉梅尔记得自己是没眨眼的,可手中的杯子去哪儿了?
楚天骄什么时候从椅子上来到他们的背后,端着酒杯优雅饮酒。
那柄叉子就放在弗拉梅尔胸前的口袋里。
“这样的话,弗拉梅尔导师,贝奥武夫校长,你们应该可以说了吧?”楚天骄轻声问。
弗拉梅尔没想到楚天骄会以这样的方式问话,“时间零,跟昂热那个老流氓比起来也相差无几的程度。”
贝奥武夫点头称赞:“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你想问什么?”弗拉梅尔问。
“关于昂热,路明非和我儿子的事情,昂热校长的安排到底是什么?”楚天骄还是那个问题。
“没想到一大把年纪还要被人用生命威胁。”弗拉梅尔导师叹着气,“贝奥武夫,保命要紧还是秘密要紧?”
“那肯定是保命,我们死了,老流氓的计划也就彻底失败了。”贝奥武夫说:“弗拉梅尔,你跟他讲吧,讲为什么追杀路明非,为什么你让楚子航去帮路明非。”
“你这个当校长的都同意了,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弗拉梅尔举起手,“能把我的酒杯还我吗?我需要酒才能说这些话,CN有句话叫酒壮怂人胆,毕竟这是违背昂热的意思,我需要些胆量,楚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