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门是怕服务员进来,服务员肯定看见坏蛋出门了,担心服务员过来收拾房间,这次是坏蛋事先开的房间,先开好了空调,不知什么原因又下了一楼,后面一直没问坏蛋。其实过年后一直没主动联系坏蛋,去北京开会先到省城集合也没联系坏蛋,换从前肯定要联系的。等到提为副书记才主动联系这坏蛋,自己真的是无耻。
升为副书记后内心里有感谢坏蛋的想法才又主动联系了,后面又天天联系,直到看到了大男孩才不主动联系坏蛋,但坏蛋时不时地问候一下,但这时对坏蛋的问候已经没多少好感了,至少没有盼望了。
有次跟大男孩睡完,在我那套间里,大男孩不是让我一块去洗漱吗,我说等会,让大男孩先去洗。那次我看手机就是发现坏蛋连续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反正是说想我咯。当时有害怕坏蛋要求视频,就直接关机了。
第二天上午给坏蛋一条信息,说昨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今后少打扰我。查看了一下,半夜真有视频请求,好险。如果那晚没关机,让大男孩发现了,我们的事可能要黄。
吃完水饺回来好像给红红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不去她家过年。蓉蓉笑了一下,说那天感觉红红正跟男友正在干活,明显感觉红红说话时肚皮上压着什么东西,应该不是厚棉絮,估计是她男友,因此只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苏乐文笑蓉蓉坏蛋,怎么能说是估计是她男朋友呢?
蓉蓉很有内容地笑了一下,说大男孩对社会上不能写成文字的内容还是不甚了解。自豪一点说,她自己虽然委身过坏蛋,但她当年对坏蛋可以说是相当忠诚的,也就是说除了坏蛋外,没跟其他人乱来咯。红红可以说是她影响得正经了。红红能那么多次引诱你,那个年龄肯定不会只对大男孩有想法吧?不说红红咯,说大男孩认识的县人大另一个姊妹咯,刘恒,记得吧?这家伙如果白天在外面跟人来了,晚上一定要想些借口玩到一点才回家。谢姐笑她是用拖延时间的办法消除身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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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自己说,如果早回去,她老公保准能发现她白天走私了。下午下班前,必喝一瓶那个太太口服液,晚上必去舞厅跟人跳一阵舞,让身体产生强烈的想法才能忽悠她丈夫。她丈夫在房产局做副职,两人是高中同学。
苏乐文笑蓉蓉完全是一个痞婆。刘恒他后面也认识。
蓉蓉说不好意思再跟大男孩说其他人的事了,还是说自己的糗事吧。
那晚又悲观地想了半夜,想清楚了坏蛋那句‘要找只能找他指定的人’,其实就是他不放弃我,但也不会娶我的意思,反正泪水将一只枕头打湿了。真有后悔当年的那个选择,即使不举报,也不应该继续堕落呀。
三十早上起床收拾,发现坏蛋落下了一个包,里面有二十万现金,可能是那天搞得坏蛋没自信了,慌忙走了才落下的,反正后面半年没有联系,也不知什么原因。如果她没养成离房前检视房间的习惯,那包钱她也没发现,只能是便宜了收拾房间的服务员了。
在财政厅时,有一个姑娘也遇到这事,完事后有些开心咯,将那副省长给的钱忘记拿了,回到财政厅才想起,再去宾馆找时,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又不敢查实,只好吃了个哑巴亏。那个副省长听到后,为了安慰这姑娘又给了一把钱给她,这家伙将这事跟姐妹们说了。
第一届任正职时,这姑娘在北京找了她,为她孩子工作的事。那天又说起了那回事,好好地笑了她一回。这家伙根本不当是一回事,干脆讲了她自己更多的糗事。
对了,这姑娘就是小邵,小邵说她认识大男孩,大男孩或许不认识她。大男孩在长沙做副职时,小邵已经转正,后面去了安徽工作,现在退休住在京城。在京城小邵联系了在京的当年在财政厅的朋友一块聚了一回,特资科与三科有几个姑娘或明或暗地跟了大人物。有三个一直没生育。当时建了一个群,现在她从那个群退了出来。
那年三十早晨出了宾馆开车回家,在服务区吃的早餐。那天下大雨,到益阳市才停雨。
回到家,爸妈说老家那天没下雨,只是昨晚下了一会雨。爸妈听我二十九电话说回家过年,特意从乡下返回县城家里过年,前几年一直住在乡下。后面爸妈就一直在城里住,直到第二年中秋前去深圳。
回家坐一会就跟爸妈吃年饭,那天我特意只想那捡到的二十万块钱,装作很开心,跟爸妈喝了几杯酒。
下午陪妈妈去县城去转悠了一阵,晚餐陪爸妈看着春晚喝酒。妈妈时不时地问几句我的工作情况与生活情况,其实就是问我去年没在家过年,是不是找了男朋友,今年年前又突然说回家过年,是不是跟男朋友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