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彤说是咯,但你一来就去看奶奶了,正不知如何安排。明天估计没空闲。
可以明天上午去,如果不远,现在去,等会回来。能开车去吧?
能够,十二公里左右,来回一个小时足够。读书时,老跟霭霭骑车串门,路好走。
看丹彤没邀请其他人去的意思,艳姿将她的提包给了苏乐文。顺便说这次去伯锋女婿家看到他伯父,给了他一只红包,兰家亲家母竟然问我跟伯锋大伯读书时是不是谈了恋爱。兰家亲家母就是个敢想敢说的农村喇叭嫂。
苏乐文哈哈大笑,调侃艳姿给红包时肯定说了有感情的话。
艳姿说没有,只说我们两同学真是有缘,两边孩子竟然成婚了。说完,艳姿说是好象哪儿说得不对一样哦。
丹彤指路,苏乐文开着大奔呼啸着往丹彤家走。丹彤在路上说,读书,她与霭霭还是为娘家争光了,但两人的婚姻呢却真对不起父母。霭霭是宗族既不承认又极力隐瞒,她呢找了个比自己父亲还大十二岁的老男人。比自己大三十四岁,不过老头对她真的疼。按理阿文应该知道他们的事,那老头是洪云天的小叔爷,但被赶出了家门,因此不得姓洪,老头自己改姓丹。
苏乐文说不知道,云天没讲过,云天父辈三兄弟都认识,云天哥哥家人不谈周边事,顶多讲些青楼女子的八卦。他们家口风紧。按字辈算,洪云天不要叫你女儿姑姑?
丹彤说,从遗传角度讲是的。但洪家规矩森严,历代有逐出家门子弟,永不得重入洪家门,永远不得姓洪。因此也就没这关系了。云天爸爸不是在中大工作吗,碰见老丹也不喊叔,喊丹医生。老丹喊他洪教授。亲还是亲,毕竟是血亲嘛,毕竟小时候一块生活过,但语言上很有原则性,老丹说那是家规,他虽逐出家门,也有义务遵守。这是一种值得尊敬的品格。
老丹是校医,驱逐家门时灌了药出门的,因此没办法生育,基本功能还是有,就是行房的功能有,但作用无。洪家规矩真的森严。老丹有可能是那时年轻,在家呢又是小弟,家庭又富裕,犯事就有些不怕大咯,估计是跟女患者在检查时睡上了,犯了大忌。这只是猜测,老丹不肯说。那个检查真要有定力才行。洪家男孩,从小跟着上辈人观诊,甚至十几岁就用手摸患者的小肚子。老丹说这样看与摸,就是锻炼洪家男人对女性身体不过度敏感,今后单独接诊不犯戒律。他是小时候正逢解放初期,他去学校上学了,再一个那时接诊的人一般是女军人,女军人思想特正统,不让旁人观看。
老丹出门就发誓要破了这个药咒。她从华南师大毕业分到中大基础部教书,月月痛经,每次都痛得哭天喊地。高中与大学有痛,但只是痛得出冷汗。参加工作却痛成这样了,有老老师就推荐老丹,老丹问诊后建议她早结婚,不结婚就早同居。
结果跟个同学男友同居,过了几个月好日子,后面又不行了。恰巧同居的男同学派去江苏负责一个项目去了,当时痛得让集体宿舍的同事抬到医院,正好老丹值班,他说看按摩的方法有用吗。让个女同事守在旁边,他用两只手叠着在她小肚子上按摩,当场就不痛了。
后面每个月至少要按五回。那次想要来了但还没来,只是隐隐作痛,就提前让他按。按的时候老丹说,小欧,你还没来怎么就痛了。因为按了很多回了,两人就熟悉得有些随便了,就笑他偷看了,老丹说这个真没,不偷看是行规。这次是因为没闻到血腥味。
据老丹后来说,那次是她那个特意动作有些幅度过大,让他将一览无余,他又是专业的,自然能看出她已经兴奋了,也就刺激了他,顿时反应强烈了,她呢……。男友好久不在身边,自己不仅没拒绝,反而迎合着,结果很爽的。
事后,老丹帮两人收拾好,连说对不起,又违背了一回医诫家规。扶我起来时,告诉我不用有心理负担,他没有生育能力,不想害人,因此一直不结婚。第二天早上就来了,连续在他那儿按了一周,这时两人就随便多了,甚至每次都要老丹在我胸脯上抚摸了一通,效果更好。其实那时是贪恋老丹按摩胸脯的快感。
这次后有贪他,而且喜欢上那种模式做,感觉特爽,就经常去找他,一周至少去两回咯,有两回还去老丹家里了。一去就在那手术台上那个,让男友发觉了,一次两人正那个时,男友带人撞开医务室的门,等于我们两人光着暴露在大家眼前,反正当时手机拍个不停。网上成了大热门,关于这件事的文章与图片在网上铺天盖地的。我主动承担全部责任,自然是开除,老丹是降级留用。老丹快退休了,不能害了人家不。
我办了手续,学校给我补了些钱,回家肯定不行的,就在广州租了间房子,准备再找份工作生活,其实当年应该离开广州,有文凭找份工作很容易的,如去内地或海南。
过了一周,工作已经找到了,去一所民办学校教书,老丹找到我住的地方,接我回家,说他娶我,他一定要攻克那个药咒,让我怀个他的孩子。到他家里,他打开保险柜让我看,还把他三张卡上有多少存款告诉我了,并告诉了卡的密码。他虽然让家族驱逐出门,但当年奶奶还是给了他家底的。将保险柜钥匙给我,密码让我重设。两人睡了一晚就决定成立私家生殖研究所,他挂名做所长,我帮他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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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老丹发疯,结果把自己疯得瘫了,让我喂他一杯参茸酒才缓过来,我则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酒下次我配些给苏总咯,可不能过量。不过苏总过量不怕咯,身边这么多美女。头一个孩子两岁生日那晚,老丹先喝酒再来事,那一晚,真的抵挡不住老丹,太猛了。
小苏知道咯,洪家有偏门药,但从不打广告,老丹让我一打广告,求医者云集。赚了不少钱,应该说是蛮多钱。霭霭带她情夫过来看,一问一查,老丹就说暂时没办法,但他正在想办法,或许有一天会有办法。后面老丹定期配药与那药酒给霭霭情夫喝,霭霭讲几多他们的笑话。那药酒真的喝了效果明显。
后面是中大出面将研究所纳入研究生院正式研究所序列,但依然由我在打理,独立核算,只要负责工作人员工资与福利,为医学院研究提供方便,国家有经费拨,但我们所从不去领取或领取后再打回学校账上。应该是霭霭情夫出面了。霭霭情夫这时已经是副书记了。先是副省长。
过了十年,老丹说出效果了,他的能找到活性个体了,但量仍然少,自然怀孕不行,除非出现奇迹。
这时我自己也已经摸索成专家了,就用试管婴儿的方法给自己想办法,经过两年的努力,终于成功了,为防万一,就冷冻了老丹的J液,因为他的数量少吗,就冷冻量大,反正怀孕时不能同房,他就去自采。因为霭霭帮不少忙,我们又是同学,就帮她采了四颗卵细胞冷冻。她那情夫呢,就是完全没有。
孩子十岁生日时,老丹开车带孩子庆生,让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碾压过去,结果就……。那次如果不是霭霭有急事把她叫走了,她也去了,那么后面再无故事了。
受到这个打击,自己不排卵了。后面我一直以自己的身体做样本进行试验,只要能再排一颗卵细胞,我就能为老丹生一个孩子。按理我那时能排卵的,奇怪的是我卵巢好象功能异常,竟然不排,只好吃药催排,催得自己天天发情似的,直到45岁才找到可靠方法,取了一颗,种成两个胚胎。如果当年自己不能排了,计划是五十五岁后用别人的卵细胞与老丹的精子结合,我来怀孕造一对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