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儿将电话递给爸爸。苏乐文喂了一声,告诉楠姿他是苏乐文,是苏岚的爸爸,才知道楠姿在花都做宣传部长。我们回深圳,在服务区休息。
楠姿说,姐姐上次说文哥去了蓝岭,感觉老师没什么变化。很多年没看到老师了,随时欢迎老师带师母过花都指导工作。
苏岚哦,看她资料不敢肯定是老师的女儿。父亲的名字跟老师一样,工作单位填写的也是神农一中,职务也是校长,但母亲的名字不是文总CX,是华南师大教授。而且籍贯是广东翁源的,老师呢我们知道是东北的。问她爸爸情况,她说她只是在墓碑上看见过爸爸的名字,听妈妈说爸爸在神农一中做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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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苏岚打电话说她爸爸要跟我说话,吓我一跳。一听声音却又是老师的。把我搞懵了。
呵呵,不怪楠姿,这关系说起来挺离奇的,苏岚妈妈是我读研时的亲老师。我也感觉有些说不清楚,简单地说,苏岚喊我爸爸。下次见面再解释吧。呵呵,你理解成你们的校长娶了自己的研究生老师,当年哦,真差不多是这样。这个师母漂亮不漂亮?如果当年是我不肯娶她,那就是她漂亮不够,如果是我没能娶到她,肯定是她漂亮过度了。好像是后者这情况哦。苏岚妈妈跟苏岚很像。
听老师说话就是开心呀。谢谢夸奖。跟总CX师母哪个漂亮呀,我可不敢回答你这个提问,她们两人都在我身边,你让我如何回答?答同样漂亮?也不行,既然同等漂亮为什么一个娶了,一个没娶,那不是漂亮歧视吗?那可能是漂亮女子双打的结果。
呵呵,老师的话让你重回当年高中的感觉呀。我理解楠姿是夸张修辞手法。
楠姿,没其他的意思,就是听女儿说她的部长是爸爸在一中的学生,看到学生做部长了,自然有些成就感呗,就让女儿打个电话过来。女儿工作中如果做得不好,多指点。好,不多说,拜拜。
挂了电话,告诉她们,这个部长是珊珊娘家那个县县委书记的亲妹妹。读研时特意跑一中看我,说今后喊我文哥天经地义,因为她是我小师妹了。读的政治教育专业。到神农的头一年春节放假,带蓉蓉与婕妤去她家吃过一个晚餐。
霭霭问苏乐文平时跟学生也这样讲话?学生有尊敬你?
好像是吧,好像有吧。反正不教书了,有错也不用改。我跟学生的关系挺好的。跟自己老师的关系也挺亲密的,
李霭大笑起来,笑完说,乐文你导师李婷老夸你好玩,平时说话总有让你想不到的愉悦梗在里面。好像你跟她老公合作办了一个培训学校,她老公时不时带你去她家喝酒?她家房子就在我房子对面那栋楼里。
也不是时不时地去,一般是她家请客,我去添个数。她有一个老乡群,轮流作东,轮她就喊我去,说有我热闹。至于她的老乡请客邀请我,我都当作是普通的顺带客套,从来不当面拒绝也从来不当真,也从不陪教授夫妇同去。去了她们讲方言,我基本听不懂。
八点钟到农场,艳姿安排房间后,大家洗漱。洗漱后一块喝酒。
晚上在霭霭房间,苏乐文听了她一夜的故事。为了直观地告诉她健康男人最后的状态,早晨那次,苏乐文特意坏蛋式地演示了一下,结果弄得自己难受。
两人在冲洗时,霭霭说差点这辈子女人白做了。原来可以如此销魂,原来从没提臀这反射。
苏乐文告诉霭霭,那个人在医学上叫做先天性无精症。因此最后没有让她提臀的销魂感觉。中途肯定有提臀,只是霭霭没注意罢了。
霭霭提出一个要求,这两天多陪陪她们母女,阿文把她们丢得太久了。本来那人双规后去世了,岚儿到身边了,很多次想拨阿文的手机,最后还是没这勇气。损失了十年时光。
对了,你怎么在大四时让那人将身体占有了呢。
这是命。当年学校团委无聊,搞了个‘同学,你最年轻’活动,就是把各院系各年级最小的同学列出来,拍个生活照做成一个展台。学生会同步弄了个‘同学,你最美丽’活动。教务处可能是反感学生会与团委会的这个另类活动,同期搞了一个‘同学,你最棒’活动。结果三个展台放在一个展示区,其实就是比拼的意思。那个人过来视察,看到我在三个展台都有名字和相片,就好奇咯,就夸奖咯。学校一领导领会过度了,就在招待宴会上将我叫去了。
结果喝大了,送到宾馆休息。可能是因为喝大了,送的时候缠着让他送,送的过程中可能是半趴在他身上,一是把他刺激上了,二是让他领会错了,据他事后讲,进房间后我让他帮我将裙脱了,结果脱得顺手,将我脱光了,扶我到浴室帮我淋了一遍,再把我上了。
那晚上可能做了五回,因为前面做了几回醉得不清楚,感觉这事好玩,后面就缠着他玩,他也好像有特殊能力。缠吗要理解,十八九岁的女孩,正是这年龄咯,何况又是第一次,感觉又那么美妙。做完一次他就扶我去冲洗,据他后来说,我每次都很多分 泌,反正后面将我淋清醒了,我问他能不能再来一回,他说是第五回了。做完不能再吵他,他要休息一会,白天有工作。
早上收拾时,他给了一张卡,密码发在手机上,告诉我不用担心,他先天不育。
睡到中午回学校,晚上又有想了,就试着拨他的手机。他笑了,说小宝贝还上瘾了哦,便报一个酒店名称与房间号码给我,我就去了。两人又玩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走人,告诉我今晚继续,说他也上瘾了。反正第二晚,他在我身上到处摸索着。
早餐后去查了一下卡上的钱,吓我一跳,二十万。当时真觉得很多钱。
那天就盼望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