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静静,丁诺与汉明的夫人知道你睡了他们吗?还有力扬的夫人、另外几个男同学的夫人。特别是在广州的谭兵和冼仁河。
都知道。她们只要求我不破坏他们的家庭就行。感觉她们对自己的丈夫不是很在意。更在意丈夫赚的钱。乐文你真的很幸福,像钟太太最关注的是你的身体,你跟我们睡,她没意见,但私下里要求我们别折腾乐文。
汉明的夫人有意思,说她家汉明玩起来没点刺激,要硬度没硬度,要长度没长度,要持久没持久。还不如玩麻将。说明汉明的夫人出过轨,没体验与比较说不出这话。
苏乐文笑静静最有发言权,基本上可以将我们在广东的男同学排个序了。
静静说还真可以这样说。不过真佩服你们这些男同学之间的感情,谭兵说他初在广东时,身上就单位买断时的二十二万多块钱,创业真缺资金,跑到深圳,乐文二话没说,给他二百万。冼仁河第一次办厂亏了,再办时,你将谭兵还你的二百万直接给了他,谭兵一看,赶紧也给仁河一百万。仁河第一次办厂亏了后,跟同学不敢联系,她是在路上碰见仁河媳妇才联系上,那晚聚餐时才看见谭兵,就是那晚发了电话号码给乐文你的。
当时仁河媳妇问我为何不直接电话给乐文,我实话跟仁河媳妇说,听汉明他们说,乐文还没真正结婚,如果乐文知道我到了广州又离了婚,说不定跑来找我,一找肯定会睡一块,这对乐文不公平。结果那晚跟谭兵睡一块了。干完一次休息时,谭兵说狮子有些怪,从不主动电话联系他们,其实这家伙在广州读研,现在又改回姓苏了,可能身边的人不知他姓斯,因此我们也不敢多向其他的人介绍狮子,也不好多打听他的事,是不是毕业后干了女生,出了大事,逃到广东来的,他来广东找到狮子,也是安福明听他要来广东创业,想了好久才把狮子的电话给他的,并再三交待不能说狮子的事,安福明也怀疑狮子有蹊跷,说安葬奶奶的那回,只跟他联系了,安葬完就让斯妈妈带回广东了。狮子爸妈在深圳,因为汉明与丁诺从前不认识乐文爸妈,也就不常联系,狮子去他们公司多些。
好像是你去华南师大读研的第一晚一块喝酒了吧。谭兵当时说,狮子带在身边的那个美女,就是艳姿咯,百分之百是情妇,但狮子从不敢承认。反正同学们都认为乐文有女人缘,最怀疑的是在教书第一期就睡了小女生,没多久就发现了,就跑来深圳了。汉明说狮子是到深圳一年多才偶遇联系上的。
艳姿就笑了,说你们在广州的这两个同学有意思,我送阿文来开学,报好到一块喝酒,给我与阿文只开一间房,睡觉前是阿文自己再开一间房的。三个人喝酒,尽说些男女之事,那晚阿文肯定难受。盯着我胸脯看的眼神完全有火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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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文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这个意思。当时静静还没来广州,来了也应该没遇到仁河媳妇,否则他们会告诉我的,如果知道静静离婚了,那晚可能真要电话招静静过来陪睡。读书时的手机里有静静的照片,如果很想时,就盯着静静的照片看一会。
静静说她十月十二号到广州的,四个人一块过来的。一过来就找写字楼、仓库和住房。第二年才碰见仁河媳妇。
苏乐文说那喝酒是八月二十六号,这时静静还没来。
艳姿就笑了,说阿文读书的那手机后面让婆婆扔了,才让她帮阿文换了后面用的那手机。婆婆看阿文既不找女朋友,她呢一直没孩子,反正当年婆婆以为我们睡一块了。婆婆说,文儿可能在那个手机里有一个相好的姑娘照片,要绝了文儿的这个念想,有次阿文回来手机放在饭桌上,婆婆将卡取下来交给我,直接将手机扔到外面的垃圾桶了。我将卡上那些生意往来的电话号码复制出来了,后面发给阿文。手机上存的号码全丢了。
苏乐文呵呵大笑,说,当年妈妈真盼望我帮她生个孙子。使过几多计策。我们在家里的房间不是隔壁嘛,就是妈妈的意思,爸爸只说了句这样不好吧,对钟姑娘的名声不好。妈妈直接骂爸爸自己晓得在外面偷娘们,也不传点技术给儿子,后面才明白,当年爸爸跟跟那个原口罩厂的阿姨有关系。
这次在洪都 视察工厂有收获,听取齐秀清博士的意见,上了一个新型电化铝车间、一个新法彩色铝车间,还有一个不锈钢型材加工厂,一年后产值翻了一个番。后面正遇上乡村建材需求旺盛,连续多年生意兴隆。
因在洪都 筹建两个车间一个厂的过程中,艳姿受了风寒,一回到深圳就病倒了,送到深圳南方医院,过一天进了ICU。红红与院方联系,恰好院办主任是神农一中的校友,红红一亮明身份,告诉院办主任患者是苏校长家属,院办主任一查,便让陈主任不要急,那个呼吸科专家是苏校长学生的夫人,他先电话告知。
电话跟主治医生一沟通,对方说是师母肯定要尽心治疗的,不过师母是总CX,最好联系一下师母的办公室。
红红便电话给节节,告诉她钟妈妈进了ICU。节节说不用慌,她马上飞过来。
节节飞过来后,先跟院方联系,再跟主治医生联系,最后才过来看望爸爸与妈妈。一过来就批评爸爸,什么事都想着用自己的钱解决问题。你们的社保卡咋不用呢,一刷社保卡,好多社会关系就出来了。如爸爸一刷卡,院方就要安排高干病房。红红姨当年是负责工业财经方面的,因此不熟悉,她是管全面的,自然就清楚。再一个,遇到这样的问题,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孩子呀,这里的两个副院长是大哥的高中同班同学,平时就经常联系的,到了北京就一块喝酒,我从小喊他们哥哥。那个住院部主任是二哥的同班同学,如果二哥当年不去读博,那主任就是我们家二嫂。
蓉蓉就笑了,我们家节节不当总CX完全是屈才。
节节就笑了,说,大妈妈,这个真没希望,当年书读少了。斐姐真有可能。我做这些具体事务呢还行,把握政策方向就有欠缺了。
节节在深圳住了三天回京了,艳姿在高干病房住了十天才出院。出院后回了农场。第一件事就是苏乐文帮艳姿搓了一通澡。艳姿说真的舒服着。
艳姿在农场养了一个月,告诉阿文她已经完全好了,感觉比发病前更有劲了。让阿文带她巡视一遍家里的企业。让琳娜媳妇休假一个月。琳娜便说好咯,她带妈妈们去新西兰或加拿大玩一段时间。蓉蓉说她出境不自由,她不去。珊珊说带她妈妈去北美看一下吧。就全部去了加拿大。红红也让蓉蓉支使去了加拿大。
把家里所有的企业全巡视完,正好花了三周时间。静静与红红提前回家了,原因是静静妈妈过世了。九十七岁高龄过世,走得很安详。这次静静将高中那些同班同学全请了过来,一块给静静妈妈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苏乐文扶起静静后,说,同学们,我们跪胡妈妈非常应该,当年读书,胡妈妈为了给我们补充营养,时不时地要喊我们去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