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艳姿房间,艳姿说璇璇置了套房,装修后入伙了就住自己家,她住在公公与婆婆住的那栋别墅里。没想到一年时间璇璇老那么快。婆婆前面让她一月一回,就是要让阿文陪她。婆婆对她真的很疼。娘家妈妈十二月十六过世了,当时没通知阿文是怕阿文知道,肯定又要陪她回去,老家已经有人怀疑她做了阿文的地下夫人,如果确认了,有损阿文在神农人心目中的形象。宏博与斐儿回去了,节节与墨儿就没让他们回。博儿是带曾媳妇回去的,斐儿与女婿震震一块去的。因为震震喊妈妈十分亲热自然,小时候带过硬是要亲些,震震呢做县委书记做得有些粗犷,跟农村男人十分对脾气,方言又差不多,一去跟当地男人混得滚熟的,老家都认为斐儿是她的孩子。另外,侯国贵过世了。可可请假时才知道。让可可以她的名义写了五万块钱礼,没回去参加他的葬礼。
国贵怎么就过世了呀?
听可可说是癌症,肝癌,一发现就是晚期。从发现到安葬,仅三个半月时间。可可有怀疑是国贵转业后,开始不适应地方工作环境,老跟几个从部队先后转业进去的人喝酒,他们喜欢用花生米下酒,可可说他小时候陪国贵去玩时,偶尔吃几颗,经常有霉变的花生。那几个转业军人都这病走的。
苏乐文说霉变的食物不能吃,那个黄曲霉素真的很讨嫌。听安安讲哦,她们屯里有一位从邮电部门退休的工人,年龄只有五十五,退休后回到乡下生活,身体几强壮呀,结果县城家里有二十斤花生米忘记带到乡下,过了一年后长霉了,舍不得扔掉,以为洗净油煎一下没毒。油煎了吧,自然香脆咯,邀请一个发小晚餐顿顿喝酒,二十斤花生米吃完,两个人都患上了肝癌。拖了一年多就走了。那个邮电工人,如果安安不去深圳的话,老姨家本想招他为郞,我也认识这人。那邮政工人的女儿与儿媳妇现在全在安安手下做事。安安听到这事后,第一时间电话给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吃霉变的花生。我笑安安读书时不用心,这些在高中教材里有讲的,我肯定早知道咯。
在与艳姿推进过程中,艳姿说那个专门帮她做美容的姑娘说,她的身体好象四十几岁的人。保养得真好。其实她知道是阿文滋润得好。如果明年阿文还住在老家,她大部分时间在老家陪阿文,关键时间点才过去打理一下公司。今年收入比去年多了两个多亿近三个亿,婕妹那东莞公司今年收入超出一个亿,给那些厂级管理人员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小姨父明年不再做事了,坐火车回老家了,可能明天能到家。这次回东北的老乡不少,就串通一块坐火车回家,有些人可能不再回深圳生活了。回东北前,乐娅出面,请他们去馆子里喝了一顿酒,其中有十二个人去深圳后就没回过老家,这次相当于退休回家养老,正月如果方便,阿文去拜访一下这些老人,都是公公与婆婆招过去做事的,帮我们家做了许多年,孩子都在我们家企业上班。小姨家过年前去拜访一下,要给小姨夫妇一个大红包。这边太冷了,只能是阿文开车带着走,否则不敢出门。
苏乐文说有几十年没有滑雪了,今年下大雪,滑了几回雪了。明天去库房看看,自己小时候做的滑雪板还能用不,不能用去县城买几副回来,到时教你们滑雪,很好玩的。去年冬天是暖冬,今年冬天的雪下得就大了。这边气候严寒,冬天时有喝酒冻死在路上的人。
艳姿说,阿文,怎么这次这么久呀。苏乐文告诉艳姿,刚才在璇璇房里,璇璇已经只是心有余了,唠嗑时她那些体贴的手上动作让我欲罢不能。
艳姿笑了笑说她理解阿文此时的难受,阿文想猛就猛一通吧,如果她受不了就告诉阿文。
结果做成了年轻时的地动山摇。艳姿一直喊爽,问阿文爽不爽。
第二天中午在珊珊床上,珊珊问亲爱的昨晚怎么那么大的动静。结果又刺激了苏乐文,又是一阵地动山摇。完事后,珊珊问文文是不是嗑药了,如果是千万不可。大学城培训部的一个年轻女副教授,她老公用药,今年国庆节直接在这个教授身上挂了。
这个年轻女副教授叫段怡然,她自己说原来叫段一兰,妹妹叫二兰和三兰,读书时自己改了名字。她老公可能是她读博时的导师,年龄大了些,那个女副教授长得不错,老家是农村的,姐弟四人,她老大,最小的是弟弟。父母没什么能力,娘家还要负担,因此出来兼职。想想这姑娘也可怜,艰苦奋斗读到了博士,结果嫁了个老头,为了接济娘家,还要工作之外出来赚课,在广州还没房子。现在那老头也走了,抹干眼泪继续来我们培训学校赚课,安葬那老头请了两天的假,两人可能有感情,安葬时哭得晕过去了,硬是不好意思扣她的工资。春节前给了她一个红包,她感激得哭了起来。农村孩子真的不容易,今年寒假,她说不回老家了,我就安排她帮我们照看大学城校区。文文下次过去看那姑娘,真的长得不错。文文帮人家生个小孩咯,我帮文文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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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文说珊珊你这样说,我可不敢去看那小美女,这孩子最要紧的重新找男人结婚。如果珊珊想帮这位姑娘,她不是在广州没房子吗,可以在大学城培训部给她一间房子,平时让她住在培训部,至少可以节省房租呗。并告诉珊珊他没用药,可能是珊珊一个多月没过来,有新鲜感了,晚上去蓉蓉身上试一下就知道原因。
珊珊说这是个好办法,干脆将那姑娘提为培训部一个负责人。说文文讲到房租的事,她要告诉文文一个好消息。
爸爸妈妈回老家过年了,去年在老家建了栋别墅。儿子、媳妇与孙子孙女今年全回去了。爸爸在洪都那个公司办成功后才好意思回去。伯父平时在老家帮爸爸吹咯,现在的公司是爸爸出国前的三倍大,不过也不算吹,规模至少有三倍大,产值就更多些。
苏乐文说是好事,付岳父终于走出来了。岳父岳母回来时,我说给他一笔钱,让老家亲人帮他们建栋别墅,岳母内心里同意,但岳父推辞。在深圳头一年分红本不少,他要在深圳买套房,我告诉他没必要,凯特一家肯定不会过来的。珊珊肯定随我们生活,也不用。结果岳父将这钱打回老家做公益了,好象是将村里路重修,祖坟重修和建了一个饮水系统。其他的钱可能是打给了凯特。公司搬到洪都后,第一年分红在他原来教书的学校设立了一个奖学金,可能是一千万吧。给了你伯父一百万,这个问过我,我说行,这说明兄弟感情深,岳父说你伯父当年为了撑起家庭,考上高中没去读,回家种田养家,劳苦了一辈子。从岳父这辈人身上,看到了我们这个民族传统教育闪亮的内核,伯父那种为家为弟妹的牺牲精神,岳父那种为国为大众的无私精神。其实这类人如果现实切合他们的理想,他们不会跟风移民的。
珊珊说文文只知道爸爸是高中老师,不知道爸爸在妈妈读书时把妈妈的肚子搞大了。妈妈是故意的,否则可能就没她。爸爸也是个马大哈,跟妈妈睡觉,看到妈妈的小肚子微微隆起来了,竟然没想到妈妈怀孩子了,还笑妈妈胖了。读文科的人不聪明。妈妈的解释是,妈妈一去爸爸房间,爸爸的心思全在那事上去了,两人完事赶紧收拾走人,爸爸没心思发现她有肚子了,结果五个月大了,又到了穿裙子的时节,妈妈才告诉爸爸。
爸爸也是个真男人,听到妈妈怀孩子了,看了一下妈妈的肚子,抚摸了一会,便骑车找十个同学每人借两万,回家从爷爷那里拿十万块,当夜带着妈妈就去深圳办厂子。生意蛮好,一直是老家人眼里的富豪。爸爸呢这点比文文差些,一个厂子生意好,只知道搞这个厂子,不知道尝试开辟新业务。
原来每年春节都带她与妈妈回老家得瑟。老家村里搞公益建设,爸爸都带头捐款。建那个祠堂,一共花了不到五十万,爸爸一个人就捐了三十万,还帮伯父捐了五万。祠堂里有块石碑,爸爸名字第一,伯父名字第二,我们原来回家过年都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