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乐文专心开车没回应她,艳姿说讲个真实的笑话给阿文听。苏乐文让艳姿讲咯,刚才是车流量大,他专心开车去了,就没回应她。本要问国贵的大孩子做了DNA没有。
艳姿说肯定做了,生下来就做了,做完还专门打电话告诉她,我一听就将电话挂了,后面一直没联系。还是讲那个笑话吧,她们娘家邻近一个村,一户人家的小叔叔结婚,找了一个在外地做过鸡的姑娘,结果那姑娘在广州做鸡时,这个人的侄子经常嫖这个姑娘,还美其名是为照顾老乡的生意。那姑娘结婚后,随侄子一块出来打工,自然两人睡一块咯,让叔叔发现了,打大架。回去过年,叔叔拿着杀猪刀追着要杀了侄子,后面传言,那家人没办法,只好让侄子婆娘给叔叔睡几回才了事。
小主,
苏乐文说在神农时听过这笑话,好像后面那侄子一直带那婶婶打工,那叔叔在家跟侄媳妇混到一起。
嗯咯,那个做鸡的姑娘长得不错,一直没生孩子,那叔叔跟侄子媳妇生了一个孩子。不知现在情况怎样。反正老家传言,做了鸡的姑娘生不了孩子,国贵找到的鸡婆却能孩子,也是怪哦。
估计那姑娘是广西穷困地区的孩子,来广东打工找不到好岗位,就去做服务员,或带她来的人就是这种身份,农村女孩看到做这事事钱快就做上了。现在人家孩子都喊你大姑姑了,今后可不能再喊人家为鸡婆了。做鸡只是人家一段人生中不得已的选择。岳父安葬那天,国贵带那媳妇过来下跪了,可以看得出,这媳妇年轻时长得不错,只是读书不多的农家孩子。从那天的表现看,国贵婆娘去过你们家做客,感觉她不仅跟你妈妈熟悉,还对环境很熟悉,老偷偷拿眼睛盯着我与蓉蓉看。
我们老家,第一批南下的女孩,好多是这样。有些我要喊姐姐,有些我要喊姑姑或姨妈。因此,我内心里对她们有敬重,也能理解她们当年的无奈。在我的网站里,有一篇文章,《师母,漂亮的师母》,写的就是这些女孩的故事,这个师母有真实的原型。这篇文章就是老姨告诉我,这个师母过世了,我为了怀念她而写的。艳姿如有兴趣,可以读读。这个师母也生了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孩,老漂亮呢,原来在妈妈管的那个厂子里做组长,妈妈带她到家玩过,那时妈妈有想将这孩子找回家做儿媳的打算。当年妈妈带那些女孩回家,我不是都喊小姨吗,这家伙厉害,一进我们家,就先喊我哥哥,然后告诉我她爸爸是李三勇,她是爸爸的大女儿李含芬,中专毕业过来打工的。妈妈就安排我带李含芬去买饮料,看我们两人有说有笑的咯,妈妈那晚就留含芬在家睡,我到傍晚开车回了补习学校,妈妈半夜还打电话让我回家,我不肯回去,妈妈问我是不是因为芬姑娘妈妈年轻时做过鸡有心理顾忌。我告诉妈妈没有,含芬是个好姑娘,但我找她做媳妇不合适,找含芬只是找了个生孩子的媳妇,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找含芬,不如找艳姿,还能帮我将企业管理好。
后面妈妈就不再带东北女孩回家了,一心想让我娶了艳姿你。妈妈告诉了我,说她跟你商量好,回家睡,你房门不反锁。我跟妈妈开玩笑说,如果哪天我想大姑娘了,我就去艳姿房间将艳姿睡了,我现在还要将事业做得更大些。妈妈告诉我,睡媳妇与做事业不矛盾,意思是让我先睡了你再说咯。这次后,妈妈就将艳姿当媳妇看了。带婕妤回家,是妈妈在厂里见到婕妤,那么高大那么漂亮,就动了心思,婕妤已经不是纯鲜族了,否则没这样高大。妈妈第一天就问了婕妤跟男人睡过没有,婕妤说她可不敢,家里知道了可能会打死的。妈妈当时以为我不肯睡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跟国贵睡过,妈妈的意思是让我娶了婕妤,再把你娶进门,婕妤到神农第二晚,婕妤掏出妈妈专门送她的白手帕垫上染血,如果没血,妈妈可能用钱打发人家的。我跟婕妤当时开玩笑说,如果没血,明天我帮她涂点鸡血算了。婕妤说这个假她可不敢造,如果没血,她回深圳向妈妈跪着认罪,但睡真没跟人睡。
跟婕妤睡了半个月了,蓉蓉回家,我跟蓉蓉准备说婕妤的事,蓉蓉说她在杭州开会知道了,是教育局长跟我打球时,婕妤跟着,他们看出来了,向蓉蓉报信的。蓉蓉跟妈妈电话中说,她反正要嫁我,至于大男孩娶不娶安姑娘,她随大男孩。妈妈就提出一个条件要同时娶艳姿姑娘,妈妈以为我跟你早睡一块了。
艳姿说当她就在旁边,婆婆放下电话,我准备给婆婆下跪,婆婆说钟媳妇等会,这个跪要跪到神龛下去,婆婆去点香,点完香吐了一会听不懂的话,再让她跪下叩头。叩完三个头,再扶起她,让她坐在客厅,进去给她一套金器。第二天,婆婆找安朴英谈话,告诉她文儿已经跟婕妤在一起了,让她找男人结婚,那个副厂长依然当着。安朴英问婆婆不是说让她做管家夫人,婕妤做陪教夫人吗?婆婆有为难,我就出面跟朴英说,如果你能守住身子八年,我帮你去劝苏总。结果朴英守了两年守不住了。朴英结婚,我跟婆婆去写礼的。蓉姐可能也知道朴英姑娘的事,曾问过她,婆婆是不是帮大男孩找过另一个管家夫人。我告诉蓉姐,有这样一个鲜族美女,管一个厂还行,但真要管起阿文全部产业就不能放心了。为了打消蓉姐的疑心,我把婆婆带回家的那些东北女孩照片全发给蓉姐看看。蓉姐看完,笑我们大男孩还真有眼光,婕妹是最好看的一个。因此婕妹有次说,读书时有男孩为发誓娶她打架,蓉姐说,说明这两人有眼光,就是这原因。蓉姐在神农她那套房间,看见过阿文跟婕妹睡的场景,阿文投入咯没发现咯,蓉姐开始以为阿文是因为婕妹更年轻更漂亮才更投入,后面可能醒悟到阿文在我们身上不敢放肆冲是怕我们承受不了,让我跟阿文说,我们也能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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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蓉蓉也跟我说过。至于国贵出轨吧,也是可以理解的。侯国贵长期闭在清一色的男人世界,对女性的身体是比一般人要贪婪些。在西北一个淘金区,因为全部是男人,那里的男人可能是每年的五月份进去,要十月份才能出来。有一年有一个女%者,也是发神经,为了报道这个地区金矿乱采的情况,一个人进入淘金区采访。结果让几个月不见女人的挖金人集体J了,而且关在矿井里,一直轮流着来,最后出来时,担心那%者报警,直接将人家砍了,埋了。后面是里面一个淘金人因不满矿主给的工资,举报了,叔叔才找到了女尸。将这个淘金队的人全抓了。枪%毙了不少人,好像就举报的那人没枪&毙,但关了几年。这些淘金佬也无聊,晚上五人一桌玩麻将,胡牌了的下桌休息,就去G那女%者,干完又来接手,特意把那记者养得白白胖胖的。最残忍的是最后那天,每人还干人家一回,再蒙上眼睛将那女%者砍了,埋在废矿洞里。太没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