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苏乐文讲了一个救命的故事

我将磨房的门关上并闩上,让香蒲坐凳子上,我也坐对面。

香蒲就有紧张,我让蒲姐别紧张,我要问问她一些事。

我真有点虎,一开口便说蒲姐让人强迫了,这个人是中年人,可能是她的头头,身体比我还高大健壮。

听我一说,香蒲便哭了。两手用力握住,全身哆嗦。就用眼四处寻找席子。我过去用力按住她双肩喊她姐姐冷静,听我继续说完。

当时根本不起作用,我只好掀开她大棉衣,在她腰上点了两下,把她点僵。过了好一会,她才问我有烟吗。我点了一支烟给她,在她腰上点了三下,她才能够自己行动。站起来打了我一下,骂小文子坏蛋,她小腿快烤熟了。我赶紧用手伸她裤脚管里,从脚踝方向,让冷空气进去。

抽完一支烟,我轻声地告诉香蒲,没有人偷听我们说话,香蒲你一定将那次强迫的事跟我讲出来,我发誓不对别人讲。

香蒲很难为情,我只好说,香蒲,当时肯定弄得席子上一滩血,对不对。

香蒲脸红着点了点头,我便引导她将整个过程讲了出来,讲得又羞又恨又流泪。让我坐旁边,她用手握住我的手讲。

文蓉问后面报警没有?

没有。这时报警肯定没有证据了,那人肯定不会承认,反而还给自己落下个笑柄。

反正两人将半包烟抽完了,用香蒲带来的半壶水帮她洗了把脸。我才打开磨房的门出来。表妹将我大衣烤干了,送了过来喊我回家吃饭。

香蒲家要留我吃饭,我不肯,我说特意来看大姨与大姨父的,大姨父还没看到人,中午要跟大姨父唠唠嗑。

在大姨家跟大姨、大姨父和大表弟三人喝酒,小表弟那天跟同学玩去了,没看见。喝到下半晌午了,就是下午四点多了,我与大表弟乐鹏展正跳舞呢,香蒲妈妈过来了,喊我在外面说,小文子神了,蒲蒲今天不闹了,平时这么长时间至少闹两次,午餐后必闹。其他人不知道咯,事情是发生在午休时间。

我让香蒲妈妈这事不能再提了。别人说起,就说让我作法整好了,说姥姥将真本事传给了我。不过那天真念了姥姥教的咒语。拿着磨房的筛子当皮鼓敲打了。念外婆教的咒语时,要有那声响。

香蒲妈妈就请我晚餐去她家喝酒,香蒲爸爸晚上有回家。我说不行,我昨天才回家,要回家陪奶奶。

我们收拾好后准备回家,香蒲妈妈又过来了,问我能不能带香蒲生活一段时间,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但香蒲不会滑雪,她家对贞操看得很重,因此香蒲几姊妹不会骑车,不会滑雪,尤其不会骑马咯。她生活在民族村,非常另类。可能跟她祖训有关。

香蒲妈听我答应了,很是欢喜,就说让我赶她家爬犁回去。大姨一听说有爬犁,便说正好让文文带些吃的东西回家,否则年前要专门过去送。蓉蓉没坐过马拉爬犁吧,好玩呢。

香蒲妈妈驾着爬犁带着香蒲过来,香蒲带了小说和换洗的衣服,她妈妈给了我一扇猪肉,就是半边的一半咯,有些地方是指半边。我让大姨家表妹乐小亭跟我们一块去我家,这家伙在学校谈了男友,可能是约了男友过来玩,不肯随我们去,不是现在的那个表妹夫,可能个子小,大姨坚决不同意,后面就黄了。

香蒲那年一直在我家生活到我去学校才回家,她不是休假嘛,工资照发了,强迫她的那个学区头头,年前还打着关心老师的幌子跑她家去慰问,幸好当时带走了香蒲,否则必定当场复发。我后来听大姨说了,这个正月,带一个同学在半路上将这家伙打了个半死,他以为自己身胚粗咯,我们截住他时,竟然不惧,我大喊一声,丑流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他竟然说,小王八犊子,有本事就现。我脱掉外套就上前干,第六招才将他放倒,我自己也挨了四拳,但我从小让爷爷与外公用厚木板抽打,挨几拳不碍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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