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笑大男孩那句‘长得一般’和‘正帮她找男朋友’是让她放心,她首先是相信大男孩,其次是大男孩只要不跟女生混一块就没事。大男孩跟那个江西物理教师霍老师现在没事吧?
苏乐文呵呵地笑了起来,蓉蓉这样说,好象我们从前有事一样。不仅从前没,现在更没有,初来时经常与霍秀玲在一块有三个原因,一是教同一门课。二是当年认识蓉蓉那晚,她陪我一块吃了个晚餐,那天看见蓉蓉,内心里有些开心,说直话吗,有点儿想大姑娘了,跟女孩聊聊能安定躁动的心。三是她读研前工作的公司跟我摇控器生产厂‘数乐电器’在一个工业区。后面婕妤过来了,更不会跟霍老师有事咯。
苏乐文说,经验规律是男人不能相信。至于现在坐旁边的物理老师何娟娟,按王群的话说,这体格子,让苏校长折腾一晚,至少要在医院住半年才能恢复,俏瘦得能让风吹飞的感觉。臀部那一节的厚度只有一本《新华词典》和一本《牛津英汉词典》叠起来那么厚,这个是年级组一个搞怪的男老师测量的,真那么厚。娟娟也有意思,硬是笑着配合测量,前后各用一块教学用三角板夹住,再去测量。不过蓉蓉提醒了,我下次注意点,别让这孩子对我产生幻想。前面时不时给她点小礼物,办公室里就有女老师在笑话我了。说文书记不在身边,苏校长想找个解闷的快乐器。
蓉蓉迟疑了一下说,可能是普遍性吧。但大男孩是特殊的男人,因此她放心。陈秘书跟她说,那晚开车去市里给欧阳大嫂送东西时,她一路跟大男孩聊天,把她自己聊得兴奋了,绕个大弯告诉大男孩她身体里放了环,暗示大男孩如果有想法她可以帮忙解决,大男孩好象没明白一样,在那个休息区,红红就在车边拉了裤子尿尿,大男孩也无动于衷,一到家便说太晚了,不让人家进门,让人家回家,人家说晚上回家要大男孩送一下,大男孩也没什么表示。
呵呵,我当时明白她的意思。但明白就沿暗示的道路挺进,也不合道德的。这也说明陈秘书不清楚我与艳姿、婕妤的真实关系。男女在一块,一方糊涂时,另一方要理智地装糊涂。蓉蓉你这样说,陈秘书放你身边我有担心,你们能唠这么敏感私密的话题,除了你们关系铁之外,我担心她会带坏你。结婚前你怎样我管不着,现在可不能让我丢尊严哦。
蓉蓉赶紧说亲爱的放心。然后就不说话了。苏乐文也就准备摸着蓉蓉睡觉。
文蓉沉默了一会笑问大男孩,现在没有夫人罩着,办事有底气不?
苏乐文让蓉蓉相信他的能力与心理素质。第一年开始时阻力多大呀,当时我们还没这种关系,不也走过来了吗?其实只要自身公平公正廉洁,领导的威信就自然有了。我对做学校工作有信心的,专业上除语文没把握外,其他学科我不比任何老师差。语文呢,在写作方面还是有信心的,提拔为校长后,我主动要求参加英语组教研会议,全程讲话我用英语,在广东几年,口语真的提升得快。在县城中学,领导一般在英语与数学上没信心,除非他本身是这科教师。而我在这两科上正好是强项。在教师这个群体,如果你专业过硬,处事公正,在名誉与利益上能想着同事,大家容易信服。
文蓉说,当时她对大男孩其实是有私心的。自己年龄大了,结婚呢找级别相当的,只能是做二婚夫人,而且年龄一般大不少,感觉亏待了自己。
如果对方是离异的,一般是人品有问题的,如果再接手做二婚夫人,那就更亏了。
如果不是离异的,是前妻过世的,心理上也难接受,想着跟一个跟死人睡过的人睡一块,还要那样,想着心里就难受。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本别扭,死人用过的东西进入,注定反胃。
苏乐文一听便笑了,说蓉蓉肯定跟人谈过这类事。也就是说,有人向蓉蓉介绍过夫人过世的男人。那真的是污辱蓉蓉,其实蓉蓉还不能算大龄剩女。因此真有这事,这人不可交,在这人心目中,蓉蓉的份量很低,残花败柳了。说实话嘛,蓉蓉处于一生最漂亮层次的开端。蓉蓉可能能将这颜值水平维持相当长一段时间。
蓉蓉说没有,但有认识的女友是这样结婚的。有人帮忙介绍过省城大学一个年龄相当的未婚副教授,见面后发现不可能和谐生活,根本不是一个频道的灵魂,也感觉不到他有男人那种雄风,专业以为背了些名词与原理就掌握了知识,说话声音尖细刺耳,谈吐刻意装高雅,哪有大男孩那种将古典诗词吐出来如拉家常般的从容与自信。
小主,
第一次见面,在酒店跟介绍人三个人一块晚餐,从进去到结束,不是挑剔服务员的服务,就是挑剔菜品的口味,也不问问我们的感觉。就没继续跟进,对方的电话也不接,后面直接拉黑,微信是当时就没加。有次用座机打过来,我一接听,便听出是那让人憎恶的声音,直接挂了。
前年暑假,康书记把大男孩你的想法向我们汇报时,大家听完便来了兴趣,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选择,做成了是一个创举,是可以写进工作总结的事。康书记可能有顾虑,就说你象个大一学生,有些孩子气,我以为你是那种少不更事的书生,但康书记又说大男孩在广东有九所补习学校和考研培训学校,都很成功,我想大男孩应该不是书呆子式人物。就让陈秘书找来大男孩的资料研究,红红没明白,没去拿大男孩的简历,只电话问了教育局一些信息。
见到大男孩后,当时心里就一震,觉得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蛮大。先衡量个人条件,身高、相貌、学历都般配。年龄呢她占了点便宜,当时想,我堂堂一个县委副书记,年龄上占点小便宜也说得过去。当时还想从经济上补偿一下大男孩呢,后面发现大男孩还真是一个富佬。康书记说大男孩有补习学校和考研培训学校,开始在内心里想,可能是大男孩在这些学校上过课,在这些学校入了点小股。
在县委食堂,有一个干事,组织部的,八卦大男孩是个大款,我还将信将疑,如果真是大款,过来教书,工资那么低,除非脑子出了问题。其他人也不相信,当场就有人抬杠。那干事说你们是些小山沟沟里的麻雀,焉知人家这从云天飞过的大雁之世界,如果不相信可以去一中看看嘛,他是去一中看过了,那新房车标配版的就要一百零六万,晾在外面晒的T恤,都是上千块一件的。他同学讲,那个苏总,每次去师大打篮球时,给同学们发烟发饮料的钱够一个大学教授的日工资,那王老吉,都是让士多店几箱几箱的送。如果球场边有美女围观,也喊那些美女拿一听喝,还调侃说,美女喝了他送的降火茶,火气全转移到他身上,他的球便打得更好看。苏总身边至少有一个漂亮秘书帮他负责发烟点火,很摆谱的。听了后,我跟红红开车去了一中一趟,大男孩可能是去外面晚餐了,看到房车停在那儿,不好意思向人打听大男孩的情况,拍了房车照片,就开车去铁矿那边晚餐了。
第二天康校长说那晚你们也在铁矿那边晚餐,康校长看见了我与陈秘书。晚上回去查了一下这个牌子房车,是要这么贵。后面发现那些干事或秘书,天天有大男孩的八卦,有次讲到大男孩跟一班做实业的人在海边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