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雷霆一怒,骆大都督当然不能无动于衷,只得把女儿送出京城以示赔罪。
骆笙思量过,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物应该不会盯着个小姑娘不放,她低调回京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是运气太差,路上居然巧遇。
为自己的运气叹了口气,骆笙面上恢复了平静:“无妨,他既然离开就说明不计较我以前得罪之处,喝了茶我们继续赶路。”
被女孩子言语调戏几句,脾气也发了,惩罚也有了,还想怎么样?
总不能让女孩子把他娶回去,或是逼着人家女孩子去当尼姑吧。
“姑娘,您可能太乐观了,婢子觉得开阳王还在生气。”
“嗯?”骆笙拧眉,开始觉得离去的男人有些小心眼了。
样子尚可,奈何心胸过于狭窄。
红豆声音放低了些:“当初在大街上,您可是把开阳王的腰带都扯掉了——”
“噗——”盛三郎一口凉茶喷了一桌子。
就连一直安安静静喝茶的秀月都险些打翻手中茶杯。
她深深看了骆笙一眼,目露迟疑:她跟着这位姑娘的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表妹,你,你真的大庭广众之下扯掉了开阳王的腰带?”缓过劲来的盛三郎顾不得擦拭溅在衣襟上的茶水,一脸震惊问。
骆笙还在沉默。
大意了。
她全无骆姑娘的记忆,需要打探的讯息太多,听红豆说是因为觊觎开阳王美色被骆大都督送到外祖家避祸就没追问细节,转而问起旁的事。
毕竟在她看来,没有必要连调戏男人的具体过程还要问清楚。
骆笙起身:“表哥稍坐片刻,我有些话要与红豆说。”
“呃。”盛三郎浑浑噩噩灌了一口凉茶。
骆笙在路边树下站定,声音放低:“我以前……喜欢扯男子腰带?”
她以为骆姑娘这样的贵女就算调戏男人也是有基本节操的。
“这倒没有,您就只扯过开阳王的腰带。”
骆笙想一想开阳王的样貌,拧眉问:“因为他生得最好?”
红豆继续摇头:“也不是,其实您当时是不小心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