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气急败坏了?还是准备动手?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
丁文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刘二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
“你以为做的滴水不漏?部队侦察兵就学的这个吗?七条人命,算上你哥的应该是八个人,你夜里睡觉的时候怎么睡得着的?”
“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刘二奎反复的说道。
“没有人逼你,是你贪心不足,而且不懂拒绝,我问了当初跟你一起学徒的人,那时的你老实本分,干活勤奋,可你没有拒绝你嫂子,你哥疼你护你,用自杀成全你们,还给你们弄了一次赔偿金。”
“你没有拒绝你的战友谢某,让他的家属来岗南投奔你,你没有拒绝谢某某偷盗后给你带来了好处,你没有拒绝盗墓贼的谢某给你带来的古董,是你的贪心让你越陷越深。”
听丁文俊说完,刘二奎面如死灰的瘫坐着,他的心里回想着过往的一切。
“知道我为什么能猜出你这么多事吗?”丁文俊又问了一句。
刘二奎并没有回答。
“你媳妇也就是你嫂子,偷拿了一件谢某给你的古董去市里卖了,很不巧,我去闲逛的时候,老板跟我介绍了这个东西,并且跟我形容了卖东西的人长什么样,又恰巧我去过你的店铺,见过她,这算不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刘二奎抬起头来,灰暗的面色挤出来一丝苦笑。
“你……不是……我以为你是替公安跑腿的,原来……”
丁文俊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站起来说道:“我是替土地爷跑腿的。”
说完转身出去了,把口袋里的录音机交给了迎面走来的刘利民,出门往学校而去。
袁英站在租房门口,看着大门的红纸上着“吉房已售”四个大字,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还挺有脾气的,房子都退了,真想当个乖学生了?十三所除了死了伤了,还没有一个退出了,不过还挺可爱的。”
回到办事处的袁英接到了市局的电话,说有事有关于那个通缉犯的情况需要汇报。
袁英也奇怪了,不是都死了吗?还有什么情况?是谁在盯着这个案子?她能想到的只有丁文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