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俊趴在桌子上晕乎乎的迷糊着,门被推开,他抬起了头。
“怎么样?想交代了吗?”
“交代什么?我没骗人钱财,也没搞封建迷信。”
“嘴还挺硬,看来昨晚的气温还不够低,今晚得给你加点风。”
年轻的警察说了,抬头看了看屋顶的吊扇。
“呵……前几天还听说有些警察会有一些行为会过激,没想到这么快就自己体会了,我能问一下是谁举报的我吗?”
丁文俊微笑着看向了对方的眼睛。
“怎么?还想着报复?这里是白沙市,不是你沂水市,少在这充大爷!不想说就呆着吧!”
警察锁门走了。
“副所长让他们干的?谁找了副所长呢?”丁文俊嘀咕着。
他大概探查了对方的些许记忆,只知道是这个派出所的副所长让他们去的,也知道这个派出所的名字和位置,可惜他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络。
而且他只是来协助调查,没有殴打虐,待也没有上手铐,即使出去了,也只是误会,
“回来!我要见你们副所长。”丁文俊大喊道。
“想得美,老实待着!”
临近中午,沂水市知道丁文俊被带走这件事的人已经不少了,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还是严秘书这样的人更精于人情世故,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有了大概的怀疑对象。
十有八九跟上次的对赌有关系,白沙禅院和那个青云观居士都是白沙市的人,按照张前进的说法,丁文俊在白沙市根本没有任何恩怨。
市长秘书的脸面谁敢不给,根据车牌,很快查到了车牌所属的派出所。
严秘书并没有直接把电话打到派出所去质问,并要求放人,他并不确定丁文俊是否真的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他还是很谨慎的。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半天的时间,知道丁文俊半夜被白沙市某县某镇派出所抓走这个消息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有大肆蔓延的趋势了。
结合前一段时间的对赌事件,别人很快就想到了最大的嫌疑人是谁了。
“他妈的,白沙市的人竟然跑到我们沂水市来抓人,当我们沂水的好欺负?”
也不知道谁第一个激愤起来,谣传好像是市里面哪个领导最先骂出来的,反正北方男人的地域血性被激发起来了。
而且得到消息的江燕,已经租车往白沙市赶了,她才不管什么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