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年轻人和警察很快找来一张担架床,应该车站里的应急急救设施。
“主任,床来了。”
“放地上,把隔离板扩大一些,别让外人看到。”丁文俊指挥着。
“扶着老人家躺好,帽子盖在脸上,别让灯光照到,扶着关节处,慢一点。”
四五个人把老人放好,从包里拿出老人随身带的衣服给老人盖上身体。
女人小心的摆弄着,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小兄弟,谢谢你了,你贵姓?”男人红着眼表达着感谢。
“姓丁,丁文俊,新民乡的。”
女人听到丁文俊的介绍,抬头看过来,梨花带雨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男人刚要再次说感谢,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下子进来很多人,隔离板外面还有人没能挤进来,为首的男人年近五十,方正脸,戴个眼镜。
“小松,这……老叶怎么就突然……”
“爸,叶伯伯说待不惯,非要走,今天一早起来找不到人了,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
“你不知道他心脏不好吗?你是傻瓜吗?这……怎么交待啊?老叶啊!我没照顾好你啊!”
男人说着单膝跪地,伸手拉起老人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丁文俊一看,人越来越多,自己能做的也做完了,慢慢退了出去,走出候车大厅。
抬头看太阳,已经快到中午了,摸了摸有点饥饿的肚子,他记得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一条小吃街,先去填饱肚子再说吧!
一笼包子,一大碗馄饨,花了四块钱,丁文俊摸了摸肚子。
放假了也没事,丁文俊在县城里逛了起来,在地摊上买了几本有关风水和相面算命旧书,还有一本什么《大案纪实》,也是他比较感兴趣的。
坐上回新民乡的公交车,又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乡政府门口的站台。
走街上的凉菜店买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到派出所院子里推出摩托车,他没惊动别人,跨上车往三庄村而去。
“买好票了?”
“买好了,爷,后天下午一点半的,夜里九点多到上海。”
“给你爸打电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