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终于说话了:亲家母啊,我之前也没有想到,这个传说,竟然这么灵验,我是怕,我管教严格了二开儿子,他也会像他哥哥那样,那我该怎么办呀?主要啊,他们两个都是逢五的倍数年出生,而且一个是年头,一个是年尾出生的。两个人都在传说所指的人员之内的。你说,我还能怎么做啊?
刘阿姨好像听清楚传说的内容了,她自言自语道:逢五的倍数年出生,一个年头,一个年尾出生。你是说,二开哥哥比二开大五岁,他俩一个年头,一个年尾出生,正好是传说所指的那种人吗?在他们四十岁之前,父母长辈们,不能严格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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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和陈妹听完刘阿姨的话后,同时努力地点着头。
刘阿姨摇摇头,咳嗽一声说:亲家,你想哪里去了,谁叫你严格管教二开啦!二开是个聪明人,他还要你严格管教吗?这样吧,二开也在这里,我们就听听二开自己的意见吧!
陈二开知道,包袱还是要自己来背的,他非常同情爸爸和姑姑,因为哥哥的出事,竟然让他们彻底改变性格,变成这么地迁就儿子了。为了不让二位老人很难做人,也不让刘阿姨再次发火,再次没面子。他只好答应了刘阿姨的决定,同意今晚上,和刘曼圆房。
刘曼一直在睁大眼睛听着,也是由糊涂到明白。她对那个明代的传说感到稀奇;也为陈二开和他哥哥的出生,正好符合传说的时间节点,而感到惊奇。对众人的意见不能一致,也感到一点的焦急。
最后,当刘曼听到陈二开同意,和自己今晚圆房的决定后,心里终于地乐开了花。她兴奋地夹起一块带鱼,送进陈二开的嘴里。
突然,刘曼像想起什么。她来到妈妈身边,拉起妈妈进入里间。陈二开趁这个机会,小声地问道:爸爸、姑姑,你们说的什么明代传说,是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陈三把抿在嘴里的菜咽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爸爸还能骗你?陈妹也小声说,你哥哥就是验证!
一会儿,刘阿姨在刘曼的搀扶下,再次走到桌边坐下。刘阿姨客气地说:看来呀,这好事啊,还真要多磨!刚刚曼曼和我说,她今天来例假了。你说,这也怪我,太心急了。没有问清楚刘曼生理周期,就自作主张地决定,今晚上,要让她和二开圆房。亲家姑,那我们就改改日期让他们圆房,可好?
陈妹立马答道:这是当然的!圆房,在我们那里,是要找人看黄历找黄道吉日的。曼曼例假期,是肯定不能圆房的!
一番的争论,终于归于平静。陈二开如释重负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想:真是上天保佑啊?逃过了今晚上,还要在房间里,和刘曼的较量了。
晚饭后,陈二开借口美容院有账目要做,要回美容院。刘阿姨心想,既然今晚上刘曼不能圆房,那陈二开的去留,就不那么重要了,她满口答应着。
刘曼拉住陈二开,说,二开哥,我俩好久没有一起走走,你陪我出去走半个小时,再回美容院吧。刘曼的这个请求,陈二开当然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的。
秋天的晚风,吹拂着枯叶纷纷落下。它们打着旋儿,不断寻找安落的处所。这正如陈二开的现在的人生,面对周慧慧的悄然离去,和面对刘曼的强势占有。他到底应该心落何处?
刘曼挽着陈二开的胳膊,整个头颈都靠在陈二开的臂弯上,抱得那么紧,那么有力量,生怕陈二开会突然消失一样。
曼曼,我们还是去小广场坐坐吧,你这样拖着我,我怎么走路呀?陈二开边说,边向小广场走去。
刘曼没有说话,还是照样拖着陈二开。好像磁铁般,吸附着陈二开的身体。
陈二开在石条椅子上坐下来,把刘曼也扶着坐下,刘曼顺势仰卧在陈二开的双腿上,眼睛紧紧地闭着。陈二开望着刘曼,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爱,溢满身心。他用手,轻轻梳理着刘曼的头发,小声地问道:曼曼,是不是身体有不舒服啊?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再查查,看看是不是又贫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