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车子,他并没有犹豫,把钥匙和钱都给了劫匪,一瘸一拐的把我搀扶起来,要带我离开。
我哭着爬到了爷爷的法器跟前,发现所有的法器都被破坏了,就连那把在爷爷手里威力无穷的黑色木剑也断成了两截,就只有一面铜镜和两本旧书还完好无损。
我跪倒在地,双手颤抖地拾起那些破碎的法器残片,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在冰冷的泥土上。
黑色木剑的断裂处,仿佛还残留着爷爷掌心的温度,那曾是他守护一方、驱邪避凶的利器,如今却如此不堪一击。
我的心,比这碎片还要碎上千百倍。
就在这时,一个瘦高的劫匪注意到了我,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转身对刀疤脸低语了几句。
刀疤脸闻言,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站住!”
就在我和二大爷捡起地上仅剩的一点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劫匪头子一声大喝,吓得我俩立在了原地。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那双布满刀疤的手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这小子不大聪明的样子,但长的还不错,卖到山沟沟里,也能值点钱。”
二大爷闻言,脸色骤变,如同老树逢霜,他猛地一推,将瘦弱的我紧紧护在身后,那身躯仿佛瞬间筑起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墙。
“这位大哥,我家娃儿身上有病,你看大夏天的也得穿着棉袄,我这次出来就是要带他去外地看病的。他卖不了几个钱,还请老大高抬贵手,当我们爷俩是个屁,放了我们算了。”
然而,刀疤脸冷笑一声,如同猎豹般迅猛,一拳重重挥出,直击二大爷的胸口。
二大爷踉跄几步,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咬牙强撑着,不让半步。
刀疤脸看着二大爷一脸的坚毅,他突然笑了,然后不屑的嘲讽了起来。
“哈哈,老子叫陈豹,这条路我说了算。我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如果我得不到,我就亲手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