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吗？”狄仁杰一手指着樊白，语气淡然，却透着几分威严。

“不是，你们冤屈我了！”樊白神情慌张，退后几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根本不认识她，真的不是我。”

狄仁杰并未就此放弃，反倒继续追问道：“可这瓶子里的液体是什么？”

樊白不得不承认，这些液体是他在东洋学得的神秘药水，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甚至可以小范围内的操控人的心智，但他坚称从未对楚凌下过药，只是想要为她解忧。

狄仁杰心中冷笑，哪里会听信他的辩解。他静静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找出破绽。正当他思索之际，李元芳赶回，脸上带着兴奋的神情：“大人，我查到一件重要的事，那夜楚凌死前曾与一个身形高大、神秘的男人争执过。"

“你说的高大神秘的男人，莫非就是樊白？”狄仁杰反问，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樊白对此愈加慌张。

“我……我没有！”樊白拼命否认，显得越发不自然。他的心中一阵慌乱，那天晚上确实发生过争执，可他根本没有能力动手。

“老实说，你与楚凌之间的事情，千万不要隐瞒。”狄仁杰用语气坚定的逼问。

经过一番审问，樊白终于崩溃，他承认那天两人确实有争吵，但他并未意图伤害她。他提到一个名叫“夕瑶”的神秘女子，这个女子是楚凌的朋友，似乎在她心中种下了对于邪术的无法自拔的信仰。

几番调查后，狄仁杰决定去找这个名叫夕瑶的女子。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在城外的一个幽静小院中找到她。夕瑶身材修长，肤色如雪，五官精致，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但当狄仁杰走近时，察觉到她眼神中的一丝阴暗。

“听说你与楚凌交好，她最近可有奇怪之处？”狄仁杰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