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我与她并无交情，怎会与我的生意扯上关系？”佐藤淡淡道，目光游离，似乎在掩盖什么。

“你不曾与她交往？可我们刚才听闻她母亲提到你……”李元芳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继续追问。

佐藤微微皱眉，冷笑道：“我与她的确有过生意上的往来，然而，我对她无意。如果她遇害，恐是他人所为。”

狄仁杰隐隐感觉事情不妙。他仔细观察佐藤的神情，发现他每次提到柳霜时，眼中流露出一丝极为细微的恐惧，而这种恐惧似乎又与他口中的“生意”有关。

“那么你知晓什么？”狄仁杰直言不讳，“她的死必与某种仪式有关，这其中是否有你的参与？你不必再掩饰。”

佐藤面色微变，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我告诉你，她的死与我无关。我虽精通东洋文化，但不涉及邪术。”

狄仁杰心中一动，暗想：“果然有所隐瞒。”果然，经过几番试探，佐藤的神情愈加不安。狄仁杰决定采用更为直白的方式：“我们会将这个案子调查到底，包括你的所有行踪。”

临走前，他们故意将柳霜的尸体带回，打算进行尸检，以搜寻更多的线索。几日之后，尸检的结果出了，果然在柳霜的体内发现了微量的毒药成分，更重要的是，证实了她确实受到过某种控制，仿佛是被施下了巫蛊术的影响。

狄仁杰和李元芳再次找上佐藤，这次他们带来了更加确凿的证据，逼问他：“你难道不想解释这究竟是为何？”

佐藤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那是一个秘密，我害怕，柳霜的母亲，她，她其实是从小生活在偏远的山村，信奉着古老的巫蛊术……”

“巫蛊术？”狄仁杰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线索，“你这是在说，她母亲可能与此案有关？”

佐藤手足无措，语气急促：“我只是在她的生意上以东洋的方式帮助她，但我绝无意害她。她母亲才是那个与巫蛊有关的人！”

此言一出，狄仁杰和李元芳愣住了。狄仁杰始终没有放过那位母亲的表情，种种细节中，此案似乎真的与她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