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已送出,梦想达成。
我轻声说了句:“走咯。”
不待她再有何反应,我便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随后的几日里,我就像无事人一般,一切如常地与小狼进行着正常地交往。
只有她每天和我“汇报”关于那条小生命的情况时,我才会就此事与她聊上几句。
不将对人的好,挂在嘴边,往往最能体现一个男人的风度。
就在我俩的感情,因小狗的催化下,而逐渐升温之时,她却突然找到了我,十分哀怨地说道:“我可能没法继续养小白啦!”
我心中虽惊,脸色却是如常,平静地问道:“怎么啦?”
她惆怅地叹息一声,回答道:“它总满屋拉屎尿尿,快把我妈给折磨疯了!”
我点了点头,即便我并没有过亲自养狗的经历,但还是故作老成地开口道:“狗得训练,才能学会去哪里上厕所。”
她的情绪很低落,踌躇了一阵后,缓缓开口道:“你能把狗取走吗?我妈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有狗没她,有她没狗’。”
看着她快急哭了的样子,我很随意地说了句:“可以啊。”
见我答应的很痛快,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感叹道:“哎,等以后我有了自己的家时,一定要养一只狗!”
当她说这句话时,我的内心正在纠结着,要怎么处理这只无辜生命才好。
分神中,下意识地回道:“嗯,以后我们自己养!”
当一句话里,有了“以后”,就是有了期待。再加上“我们”,这句话就会变成了承诺。
我还在思考着小狗的去处,却没防备,听到我的“承诺”时,小狼那突然变得清澈的眼神……
虽然当小白被搬迁至妈妈给它安排的“新家”时,也意味着小狼对它的饲养,暂告了一个段落。
但我和小狼的故事,却很快便迈向了一个新的开始。
总体来说,这个小小的生命,还是光荣地完成了,历史赋予它的“使命”。
与小狼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我曾经去到妈妈单位的基地中,探望过“小白”一次。
那时的它,虽然只是半大小狗,却是十分的健壮。因其活泼机敏,倒变成了一个看门护院的好手。也算是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吧!
那段时间,七班突然来了一个叫做闫梦的新同学。
她是从我们上一个年级回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