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详细的查,上次安置流民时,那些过去闹事的人,怕也多少跟知若有些牵连。相爷其实是很生气的,不过毕竟过了这么久,气多少消了一些。”
“啊?还有这等事?”
吴传德吓了一跳。
上次王林翊发脾气的时候,他也在场啊。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跟自己的儿子有牵连。
“吴兄,回去对贤侄还是应多加管束一二。这等祸事……,可不是谁都能够承受得住的。”刘庆云接着说道。
“哎……,谢刘兄斡旋了。”吴传德叹了口气。
“其实也别说是你了,我也是愁得很啊。晨光不知被那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去帮他卖酒,我家的体面也是被剥得一干二净。”刘庆云接着说道。
“此时乃是非常时期,我们都应该小心一些。相爷那边的态度还不是很明确,但是肯定是在酝酿大事的。”
“若是因为咱们的子侄辈惹出了乱子,这个后果,绝对不是你我二人能够承担的。要不然第一楼开业之时,王相也不会差王冲送去厚礼。”
“现如今的朝堂之上,即便是我也是谨小慎微。这一次王相更是举荐那狂生加爵一级,此等殊荣也是前所未见。”
“刘兄的意思,是王相想要将那狂生收为己用?”吴传德好奇的问道。
刘庆云看了他一眼,“相爷的心事,哪里是我等能看得明白的。”
“晓得了、晓得了,是我多言了。”
吴传德吓了一跳,心中不免觉得更加的悲苦。
以前的自己虽然官阶不是很高,那也是能够站在朝堂之上的。不管有什么事情,也都能够第一时间知道。
可是现在的他呢?不管什么事情都得是听别人说。真真假假的,也没法去判断。
是多么渴望再次重返朝堂,为相爷效命啊。
又闲扯了几句,吴传德这才带着悲懑的情绪离开。
看着昔日的朋友变成了这个样子,刘庆云心中的那份喜庆也淡了很多。
不说兔死狐悲也差不多,早前别看吴传德的官职比较低,可是在王相心中的位置颇重。
因为他是御史,是王相手中的枪。
可是现在呢?就落得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