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西王又一把夺过酒杯,“他妈的,怎么伺候的,啊?没看到我义父不喜欢这个酒杯吗?去,找几个漂亮的女人来,用嘴当酒杯喂,给我把桌上封酒杯都撤了。”
哼,想死?
不可能的,在我们关西,本王要你三更死,或许能有人留你到五更。
但是,本王要你活到五更,就还没人能让你三更死!
你自己也不行!
“是……是。”下人领命,连忙又把酒杯给收了。
宋分题眼巴巴的看着下人把东西收走,又看了眼身后的凳子。
刚准备一脑袋磕凳子上去,关西王连忙拉住了宋分题。
“来人,把这凳子换了,换个身材高大的人来当凳子,没看我义父坐得不舒服吗?”
宋分题见此,嘴角直抽抽,你特么的求生欲是真强啊。
整得我特么的……
关西王嘴角露出笑意,你拉屎本王都让人盯着伺候。
你们想死在我们关西,那是绝对不可的。
宋分题第一次觉得,死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咬舌自尽也不可能,因为那样顶多大出血,就是把舌头咬断了也顶多说话有问题。
……
数日后的皇宫内,气氛凝重而又充满疑惑,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朱允熥坐在龙椅之上,眉头微皱的盯着手中那份来自宋分题的奏折。
“宋分题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敢跟朕如此说话!他在奏疏中言道,自己在关西地区干什么都可以,但唯独寻死不成。”
朱允熥一边摇头,一边露出无奈的苦笑。
朱允熥觉得宋分题这家伙在凡尔赛。
此时的朱允熥心中满是疑问,实在想不明白关西如今到底处于怎样一种状况之下,什么叫干啥都行,但是求死不行。
正当朱允熥沉思之际,只见郝有钱匆匆走进殿内,双手小心翼翼封捧着一本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