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这边,一边吸微弱的灵气,一边又再次把灵气输出,替临风把经脉的雾颜驱除到一个地方。
感觉自己都要被掏空了,既要精准控制好灵力,又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
舒月觉得自己被掏空了,全凭一口气在吊着。
而这时,临风却骚话不停。
现在又开始了:“你的味道好让人沉迷,你香腮如雪,想让人忍不住的吻你的指尖......”
舒月恶狠狠的说:“你闭嘴,再说我就断你的灵气,一拍两散,爱咋咋地。”
临风委屈巴巴的说:“你不知道,此时的我有多克制,多痛苦,因为这些雾颜,让我时刻想把你吃掉。”
“我只是想说一些话,分散注意力,谁知道满脑子都是这些话。”
舒月才不管那么多:“难受也给我忍着,不行我帮你剪了,一劳永逸。”
临风哆嗦了一下:“我不说了。”
舒月才满意点点头,继续驱除。
就这样,两人磕磕绊绊的,忙到了第九天。
这一天。
村长家又一次开始敲锣打鼓,村民们都在三五成群的讨论。
“唉,这才半个月,又要娶亲,上次的份子钱,还没有吃回来,这次又要随份子钱。”
“就是呢,听说这次娶的是老朱家的闺女,你知道的,那身形,床都能压倒了,也不知道这个新婚之夜怎么过。”
大家哄笑起来。
“这让你们操心呀,人家朱红,怎么说也是黄花大闺女,你还没有钱娶呢。”
“是是。”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去了村长家走去。
登账后,在座位上,等着新娘子被带来。
王烟妆容精致的坐在上座,看着下面人,心里有点不痛快,想到自己的新婚时,酒宴被搞臭气连天,凭什么这个能这么顺利。
心里有了计较,也耐下心等新娘子。
不一会,喜庆的声乐传来,这是接到新娘子了。
只见,四个轿夫累的面红耳赤,大汗淋漓。
可以想象轿子中的人,有多重。
王烟看到下轿的女人,像堵墙,心里冷笑道:“果然是个粗使婆子的长相。”
朱红满脸喜色,终于嫁给锦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