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师父不是没有试过将《蛰龙法》传授给他的大师兄江玉楼,可惜他的天赋连窥得此法的门径都做不到。
乃至于让他认为,他师父没有传授于他。
回到自家老宅的陈光耀,看见陈圆圆,便试探了一番,发现对方的根骨上佳,便有了传授武学的心思。
毕竟,《蛰龙法》若是在他手里断绝,他恐怕难以向他仙逝的师父交代,更是会成为他们这一派的罪人。
可惜,令他失望的是,他连续教了足足一年的时间,自家这个晚辈,还是没能窥得《蛰龙法》的门径。
如此,便也只好传授其他,将他师妹所学的武学功法教授与她,也不枉他们之间的缘法。
教导两年后,陈光耀便离去了。
离开之前,他告诉陈圆圆,不准透露他曾教授她武学的消息。
眼下,陈家正值生死存亡关头,她自然不会继续隐瞒。
陈圆圆将这些事说完,陈家人的脸上纷纷露出了些许喜色,绝望的内心再次燃起希望的火光。
人呀,一旦看到了希望,浑身上下就会再次充满力量来。
“圆圆,你可知道老祖宗他的去处?”
陈圆圆摇了摇头。
这下,无疑给众人泼了一盆凉水。
“圆圆,你曾随老祖宗学武,不知道你学得他老人家几分本领?”陈明汉开口问道。
“大伯,我做不到血手印那般程度,这些年我虽然修行还算勤勉,可功行实属低微,再加上不与人争斗,只是自己独自闭门造车,我恐怕也应付不了眼下的局面,不然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家中亲人遭此屠戮。”
陈明汉看着她,面露苦涩。
“圆圆呐,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这不是既给大家一个希望,又生生将这个希望给掐灭了吗!”
“大伯,我既然会说这件事,自然是心里面有了一些主意。我虽然功行低微,但我知道一个人,或许能够救咱们陈家。”
“谁?”
“那人叫林渊。”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脸上都露出困惑之色,他们压根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陈圆圆继续说道:“我曾在他的直播间里,看过他用老祖宗的一门武学——《猿纵术》,而且用得是炉火纯青,他的武学修为要远在我之上。
而且,这个人定然和老祖宗有关联,不然何以会《猿纵术》?我想着只要把他找来,或许能够为咱们陈家寻得一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