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小老头的语气包括面上的表情都很平淡，可却平淡到让田向南的心头都跟着一紧。

这小老头此时的表情，此时的话语，再加上他的眼神，就莫名给人一种，什么事情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的错觉。

这也就换成了他田向南，这会儿你要换成一个其他的小年轻，估计在这老头面前说真话都得打瞌吧，更别说是撒谎了。

“嘶.......”

田向南也是轻吸了一口气，随后依旧用那副有些慵懒的语气回道。

“去洗个澡.......”

“洗澡非得去那里？”

田向南的声音还未落下，老头的询问便紧随而来，步步紧逼，依旧带着压力。

“谁也没规定，不能去那里洗澡呀.......？”

田向南这会儿面上轻松，可心里已经打起了全部的心思，小心应对。

他不知道这些人把他单独带到这个地方的目的，但他首先就得保证，自己先得稳住，不出差错，哪怕只是言语上的失误。

“你光去洗澡了？没干别的。”

“那里不就是洗澡的地儿吗？还能干啥？”

“就你一个人？”

“我是一个人去的，不过到那里之后碰到了一个熟人，就跟他聊了一会儿。”

两人快问快答，基本上就是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小老头的下一个问题就已经提出来了。

“你在这边被服务过几回？”

快问快答中，小老头突兀的问了一句。

田向南嘴上也没有丝毫绊子。

“什么服务？我今天是第2次过来，两回都碰上熟人给耽搁了，还真不知道这个澡堂子里有什么服务.......”

“呵.......”

听到田向南的回答，小老头不由好笑的道。

“你小子，警惕心很强啊。”

“呵呵.......”

见对方的态度似乎略有缓和，田向南心里的警惕依旧没有放松。

“我说的都是实话，相信你们调查了这么久，也应当有所了解。”

他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行，呵呵，让你小子嘴硬.......”

听他这么说，小老头笑的似乎更来劲了。

“我换个人来审你，看看你的嘴是不是真就那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