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眼下就剩两批了。
经过又一个星期的生长,第3批树苗毫不意外的都成长为了一根根失去水分的木棍子,都被田向南薅出来,远远的丢进了林子里。
倒是第2批树苗依旧还在坚持,除了那颗掉秃了的小橘子树苗,被田向南看着心烦,也随手薅了以外。
其他的几个树苗,虽然依旧是那副蔫蔫的状态,但好歹还没秃。
除了培育的事情之外,田向南也一直关注着县里的动静,甚至还专门给雷三打个电话,让他找几个人,天天在县招待所附近盯着。
自从上回梁红旗跟他说过这事之后,那姓江的一直也没啥动静。
可尽管如此,那两个人却住在县招待所里也没有离开。
就是这样的举动,让田向南也一直保持着警惕。
毕竟他们人没走,那就证明,他们还没断了个那个念想。
田向南自认为,他已经表达出了自己的态度,该说的话也都已经说了。
如果这样,别人还想打他主意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大家见招拆招,真惹到他头上,他也不会再客气。
这天上午,田向南刚从林子里出来,回到大队部这边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大队部路口这边围了很多人。
一些没干活的乡亲们都围在那里指指点点的,离得近了,还能听到人群里传来那种又说又唱的哭嚎声。
“这啥情况,谁家出事了?”
对于这种声音,在乡下待了很多年的田向南也很熟悉。
只是家里有人出事,或者死人的时候,一些男人女人伤心时候的哭嚎声。
“哦,田书记.......”
见到他过来,几个大队上的村民也连忙打招呼,然后都让开了路。
有人还跟着回答了他的话。
“不知道啊,瞅着不是咱们屯子上的,听说是外面来的人,也不知道嚎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