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万城看着叶重山,面容严肃。
叶重山仿佛是猜测到了什么。
他同样满脸的严肃地回答:“节度使大人想问什么但说无妨,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有丝毫的欺瞒。”
“张大郎遇刺一案,与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叶重山当即回答说:“节度使大人,此事虽然牵扯到了我四方阁,但是我的确是不知情。”
叶重山说话的时候,江万城一直盯着他,丝毫要将他看透一般。
“这是青衣使黄安的供词。”
江万城拿起厚厚的一叠文书递给了伺立在一旁的大总管富荣,富荣则是转递给了叶重山。
叶重山接过供词后,低头看了起来。
看到文书上的说辞,他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江万城冷冷地质问道:“黄安是四方阁江州青衣使,是你一手擢拔起来的。”
“如今他供述说,此次刺杀张大郎,乃是由你指使,你有什么话说?!”
叶重山当即扑通地跪倒在地。
“节度使大人,我冤枉啊!”
“这黄安说谎!”
叶重山满脸惶恐地解释道:“我从未指使他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
“我们四方阁虽然与张镇守使素有过节,可是也还没到杀人灭口的地步,请节度使大人明察!”
叶重山没有想到自己最为信任和器重的手下,竟然诬陷自己是刺杀张大郎的幕后主使,这让他又惊又怒,更多的是恐惧。
“哼!”
“黄安可是交代地清清楚楚,说你给了十万两白银,指使他派人刺杀张大郎的。”
“如今可是人证物证俱在!”
江万城望着叶重山道:“这些年我对你那么信任,你太让我失望了!”
叶重山看着江万城脸上流露出的失望表情,他如坠冰窟一般。
“节度使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他可是陈州镇守使,左骑军和巡防军副将,又和四小姐刚定了亲。”
“您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张镇守使下手啊。”
叶重山表情惶恐地说:“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有人想要对付我,请节度使大人为我做主啊!”
“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呀!”
“呵呵。”
听了叶重山的话后,江万城气急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