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怨李乐。”
“没你领路,我能开错?”
“鸭子别说鹅摆腚,你领路不也没走对?”
“主要原因,还不是你们不让我开出,要不,早到了。”
“现在干嘛去?”
“各回各家,睡觉!!”
。。。。。。
接手,搭肩,李乐腰上一使力,憋住一口气,往下连压带拽,准备改变对面的重心,哪知道手里突然一松,脚下慢了半拍,紧接着就是胸口一震,只觉得大腿一紧一麻,再之后,便是双眼看着天花板,后背一阵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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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李乐跪趴在地上,埋着头,用手咋着地垫,闷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
丁亮走过去,对着李乐的屁股踹了一脚,“行了,别演了。”
“啊~~~~”
“啊什么啊?赶紧收拾收拾。”
“嘿嘿。”
“丁师傅,您看我现在咋样,我是不是已经融会贯通了?”
脖子依旧很粗,只不过头发少了点的丁亮,瞅了李乐一眼,“你贯通个屁。花里胡哨的,啥都有,大杂烩。”
“您就说有用吧。刚才,我放倒您两回。”李乐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
“最后呢?”
“......”
“内股投,基于的是撬棍的原理,腿是杠杆,垮是支点,关键是身位,要抢到正确的身位,大腿和胯部偏离了正确发力位置,哪怕几寸,想摔倒对手,就要使出两倍或者更多的力。我刚才那个松劲,就是在调整位置,不过你上当的速度很快,直接重心送了过来,不摔你,有点对不起这么好的把位。”
“感情,我是自投罗网?”
“还是经验问题。”丁亮拆掉手上的拳套,“不过你在燕京,陪你玩儿的那个人,是个真的高手,你现在经验和小心思,比以前要好的很多,最起码,做动作前,有了虚晃的遮掩。”
“看看,我还是进步了吧。”
“你现在体重太大,以后,注意膝盖,肌肉好练,膝盖韧带大部分都是天生的。以后,还是少跑点步,换个方式。”
“换啥?瑜伽?”
“瞎扯淡,在长安待几天?”丁亮问道。
“四五天吧。”
“那行,明天你来,我给你联系个老师,跟着学几个动作,回去慢慢练,别跑步了。”
“啥动作?”
“心意把。”
“这啥?没听说过。啥样的?”
“你管那么多干嘛?也就你爸不愿意教....算了,明天还是这个点来。”
“知道了,还要交学费不?”
“看你心意。”
收拾完东西,丁亮带着李乐吃完早餐,李乐就蹬着曾老师那辆女士斜梁,去了兴庆路。
一挨院子,就瞧见九儿正趴在门口晒太阳。
瞧见李乐靠近,也不动弹,微微一抬眼皮,瞄了眼,把尾巴抽了回来,给留出了进门的空。
“嘿,九儿,你这是要成精了啊?”
蹲下来摸了摸狗头,捏了捏狗嘴,“又胖了,王爷爷天天给你吃的啥是。”
九儿明显有些烦,瓜子一伸,把李乐的手给推开。
“哟哟哟,不让摸,拉倒。”迈步进了院儿,喊道,“奶,奶,奶~~~~~”
“我还没死呢,嚎什么嚎?”付清梅一脚蹬开纱窗门,指指李乐。
“诶呦,奶,想死我喽~~~”
一米九多,快两百斤的一个壮汉,蹦跶着跳到老太太身边,扯着胳膊晃悠。
“行了,都结婚的人了,还跟个娃娃似的。”付清梅嘴上说着,可眼里却充盈着笑意。
“奶,你们大人是不是都这么双标,一边说,多大在你们眼里都是孩子,一边说,多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我们做小辈的,很难把握尺度,领会上级领导意图啊。”
“那你得看长辈的需要。”
“噫。”
“进屋吧。”
“诶,奶,九儿怎么蹲咱家门口呢?”
“你王爷爷去参加西路军的纪念活动去了,把小九放咱家看几天。”
“西路军?就那个征三马的西路军?”
“对哦。”老太太叹口气。
进屋里,和付清梅没聊几句家常,李乐就说道,“奶,这次,跟我回燕京吧?”
“不去。”
“您瞧瞧这儿,就您一个人,怎么都不方便,回,回燕京,都在,多好?”
“算了吧,本来就你爸你妈,以后再多个你们两口子,这三代同堂,看着是好,可各有各的习惯,凑不到一起就得叨叨。不如我在这儿清净,这边有老伙计,有所里的人,自在。”
“那也不咋滴,冷冷清清的,不行我在燕京再买个离家近的院儿。你还是自己住,可好歹晨昏定省的,我们能照看着,再给您弄个肥猫瘦狗胖丫头,多舒坦。”
“滚蛋,那不成了地主婆了?”付清梅笑道。
“总得找个人照看着吧?您要实在不想去燕京,咱回麟州,找个知根知底儿的谁家的婆姨,过来陪陪您?”
“我现在有手有脚的,用不着。”老太太摇摇头,“诶,你大伯去沪海给照顾兰馨去了?”
听这话,李乐眼珠子提溜一转,“啊,去了。”
“咋说的?”
“就......”
李乐把事情一说,付清梅点点头,“好事儿啊,开枝散叶添丁进福,说明家里欣欣向荣。”
“嗯,”
“好在兰馨年岁还不算大,多注意点,倒是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