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激动火热的男人,抬起头来,看了她一会儿。
“我去买吧。”他说。
这婚,他大概是不会离了。
谢清舟穿衣服的时候,又看到了墙上的那副画。
就算是“那人”回来了,他的选择也不会变了。
吃药,对她的身体终究是不好。
谢清舟离开之后,江南拥着被子,侧躺在床上。
墙上的那幅画,也入了她的眼。
她在想,要不要问一问他,还记不记得与她的过去?
……
安宁每次跟晏方旬在一起,都被他折磨的半死。
她吃了点东西,恢复了气力,问他:“你是不是吃药了?”
“我要吃药,能弄死你。”
安宁:“……”
她就多余问。
“关于我们的长期关系,我要与你约法三章。”安宁的话刚落,晏方旬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晏与曦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问他怎么回事?
“我还要问你呢,你在搞什么名堂,拍戏就拍戏,谁允许你插手别的事了?”
安宁听这语气,判断出是晏与曦,就凑过去想听听对方说什么。
她明目张胆的偷听,晏方旬索性就将她摁在腿上,还打开了扩音。
“舟哥那个老婆不怎么识趣的,我正好趁虚而入,你还可以用这事来拿捏安宁,你不是没睡够她吗?”
安宁冷哼了一声,“很抱歉,是我睡了他,他改变了主意,我在这里奉劝你,你要敢找江南的麻烦,我就朝他吹枕边风,气死你呀。”
电话“啪”的挂断,“你们晏家人是怎么教的,是非对错不分吗?”
知三当三的!
安宁从晏方旬身上起来,“我们的关系,只有三个月,这三个月你想找我,我会安排地方。”
她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她挺体面了。
晏方旬笑了笑,看着这想扎人的小刺猬,“三个月,算长期?”
“你试用期,三个月后,甩了你,还是转正,再说。”安宁道,蛮不在乎了。
在这名利场里走了一遭,这情啊,爱啊的……无所谓了吧。
安宁想走,再次被他摁住,“宁宁……你找人在查一件平安扣,但是一直没什么进展,对吗?”
“你怎么知道?”她一说,就后悔了,忙改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一直都在关注你,也从未想过放过你,所以你说了不算。”他捏着她的下巴,不怎么怜香惜玉的亲了她好一会儿,又说:“现在挂在网上的平安扣,背后的主人是谢清舟,这平安扣,他也找了很多年,才到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