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咳嗽了几声后,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气血,对着费彬和丁勉道:

“受了点伤,不碍事。

这次衡山之行,恐怕有变!”

接着,他便将自己听到华山派和丐帮架梁子以及周坤约斗解风的事情一一道明。

临了,他有些颓废地道:

“周坤那个小崽子,也不知道岳不群是如何教的,竟然连解风都不是对手。

如果他插手衡山之事,恐怕……”

费彬和丁勉闻言,也是相顾骇然。

陆柏的武功,他们都清楚,彼此都在伯仲之间。

如果连陆柏都无法在他手底下走过十招;那合三人之力,估计也只能堪堪与他打个平手而已。

丁勉忧心忡忡地道:

“这姓周的小子从华山南下,估计还真是去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如果他替刘正风强出头,那……”

费彬听罢,色厉内荏地道:

“他敢!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令旗一出,令行禁止!

师兄可是说过,稍后就会将五岳令旗送过来。

见令旗如见盟主亲临!

他一个小辈,难道还敢违抗师兄不成?”

陆柏闻言,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道:

那小子一看嵩山派就来劲;估计师兄出现在他面前,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和师兄比划比划。

……

便在这时候,二代弟子万大平突然敲门:

“三位师叔,弟子有要事禀告!”

他的声音急切,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惧,这让屋内的三人都相互讶然。

费彬忙开口道:

“进来!”

万大平进来行礼后,便慌乱的对着三人禀告道:

“三位师叔,不好了。

今日有三位师弟出去采买粮食,刚刚被丢了回来。”

费彬闻言,眉头一皱:

“丢了回来?谁这般大的胆子!”

“师叔,弟子……弟子也说不清。

您……您还是亲自去院内看看吧!”

费彬听罢,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不悦地扫了万大平一眼,对着陆柏二人开口道: